节骨上很不应该地闷哼了一声，接着沉声：“陈黛西，你不要因为自己有便无视司法公正，不要以为你这样就能让邱凌全而退，而你自己又不用被以极刑。我给你明说吧，就算……我是说就算，就算你把一切都扛来，顺利替了邱凌所有的罪行，可你觉得所有人会相信凶手是你吗？我们会信吗？检察官会信吗？法官们会信吗？”

    李昊的正面针对刺激，再次让黛西全的刺一竖起。她悲伤的表在瞬间消失殆尽，换上了一副类似于泼妇的悍模样：“我不你们信不信，人是我杀的，所有人都是我杀的。杀每一个人的细节我都记不完整了，我只记得我在那过程中得到了极大的快。那就是一个女人幻化为男行对方的快，让对方与求救时候的快。”

    “放！你所说的在网上买的圆形胶在哪里呢？你又是怎么知每一个抛尸路线上各个监控的位置呢？一切你都说不个所以然来，你……”李昊猛地拍了一桌，忽地一站了起来。

    “李昊！”我冲他低吼。

    李昊这才收敛了一。他看了我一，然后重重地往椅上一坐，抓起桌上的烟燃，大了起来。

    “李昊，你和小雪可以先去一吗？”

    “沈非，你是不是也有病？这里是公安局，不是你的诊所。”李昊明显没有消气，他放肆地对我说。

    我没有看他，我和他这么多年的老同学，自然知这家伙的脾气。十几年前他刚从警校来时被分在特警大队，每个月有15天都关在特警基地行学习与训练，让他们那群正值青壮年的汉，都憋成了火爆的脾气。我只能微微笑了笑：“小雪，叫上你们李大队去几烟，我想和黛西单独聊几句。”

    小雪犹豫了一，最终没敢吭声。李昊自己却叹了气，看来他也为刚才对我耍脾气的事有了自我检讨的意向：“沈非，我们是有纪律的，你不是我们的刑警，没有资格单独与嫌疑人行的。”

    “让沈医生留吧！”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大健硕的50多岁男人现在门。是汪局，分刑侦的海市公安局局。在国很多地方，分刑侦的都只是副局，只有我们海市比较特别。因为本来就是特区，对社会治安的要求比较。汪局又是从刑侦这一基层走上去的，所以待他升为局后，也没有把刑侦这一块完全放权。

    “李昊，你和小雪……嗯，还有我，都回避一。沈医生，你需要多久？”这位穿着级警官制服的老者扭看了黛西一，然后对我问。

    “半小时吧！我只是想和黛西聊一些比较寻常的问题，可能与你们要查的案件无关。”我解释的这一理由其实是想说给黛西听的，我不希望之后与她单独相时，她会用对待审讯的态度来对待我。

    “行！我们给你半个小时。”汪局说完对着李昊挥了手，李昊没声。他把桌上的笔记本合上，然后和小雪一前一后走了审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