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再来时，手上多了好几个餐盒，万林生把茶几上的垃圾倒到厨房的垃圾桶里，往锅里一看，只剩鱼鱼尾。

    “啧……”万林生洗完手来，“我就知，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鱼，店里有饭，你俩留着吃吧。”

    “你们店里那菜，太重，你们那些孩都吃，我去了也不好意思说。”林玉娟找来一个购袋，把餐盒一个一个都装去，“把这鱼冻上，吃的时候拿来透，那我来不及了，等哪天炖好了我和你爸给你送过去。”

    万林生拎着妈妈沉甸甸的门，慢腾腾坐到车上，了气。

    城市的夜空很难看到星星，前些天雨，一直没去洗车，天窗有儿脏，斑斑的，万林生仰着看了会儿。

    林玉娟和万卫东还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往外看，他不走，老两就会一直站在那儿，万林生挥挥手，把车开了去。

    又去店里忙了一会儿，直到关店万林生才和大家一起走。

    万林生到家把东西放到冰箱里，把行李箱里的东西拿来收拾好。

    洗完澡来，手机上有几条信息，方悦发来的。

    玻璃栈上，张东桥靠着万林生，两个人挨着在说话，方悦拍的时机好，刚好两个人的脸都侧过来，对着光，五官模糊，廓却清晰，两人相视而望，嘴角笑。

    整张照片除了背景和他们俩，只有左角多来的陈海聪的半只鞋，万林生把鞋裁掉，把照片保存来。

    万林生刚躺到床上，手机又响起来，拿起来看是张东桥的信息。

    -睡了吗？

    -我觉得你今天晚上肯定会去店里，所以现在才给你发信息。

    -我是不是特别善解人意。

    万林生缩缩脖，觉自己都快起疙瘩了，给张东桥回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