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林生被咬着嘴，往前探着脖，话也说不清楚：“呜……你，他妈的撒开嘴！找揍，是不是？”

    张东桥伸尖扫了一万林生嘴，才把牙齿松开，一脸满足地挑着眉冲万林生了声哨。

    抿了一嘴，腔里已经有了铁锈味儿，万林生心里有火，伸手把哇哇叫的石抱过来，另一只手抓着张东桥的前襟：“狼崽！给你脸了，来！”

    矮柜上摆着一个新的卡通手办，石门迫不及待地从万林生上来，脚上的鞋东甩一只西甩一只，拖鞋都顾不上穿，注意力全都被手办引走了。

    张东桥脸上挂着笑，被拽来随手关上门，一把抱住万里生，又在他脖上啃了一。

    “你他妈！”万林生被咬麻了半边，捂着脖骂，“到底属狼的还是属狗的！”

    两天没见，这会儿好不容易把人搂到怀里，张东桥笑了声：“属狼狗的。”

    石越来越独立，给他一堆积木，他能半天不挪窝，两个人在厨房忙活，张东桥偶尔探看看石。

    “看我儿多乖，不是拖油瓶吧？”张东桥在切白菜心，准备一会儿拌个凉菜。

    砂锅里的炖得差不多了，万林生关了火，上厚手，把锅端到一边：“别往石上扯，我又不是恶毒的后爹。”

    张东桥听了乐得直颤，手使不上劲儿，把刀放在菜板上，歪着跟万林生说：“已经开始想当爹的事儿了啊？”

    张东桥拌的菜清脆，万林生吃了不少，他嘴里嚼着菜，看一大一小坐在对面闷饭。

    万林生炖的时候多放了儿糖，吃起来是甜的，火候掌握得好，烂中带着嚼劲儿。

    石吃得嘴角都是酱，万林生了张纸伸手给掉，张东桥从碗里抬起问：“为什么不给我？”

    万林生叹气：“喊叔叔，喊了我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