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靠着的这扇窗外边正对着一个名人故居，天刚黑，隔着墙能看见里面的欧式泉，落的池里亮着淡蓝和白的光，沿着院墙一圈都是黄的地埋灯。

    院外面是单行路，晚峰，车辆川不息。

    天气寒冷，有零落几个行人从路上经过。

    “这儿风景真好。”张东桥说指指不远的大厦，“我以为那上面会打几个大字。”

    那是地标的建筑，白天镀着一层铁灰的光，这会儿里面很多楼层都亮着灯，更显特别。

    张东桥用手从上往着，小声说：“张东桥生日快乐，永远你的万林生。”

    “我要是霸总裁或者豪门世家……”万林生哆嗦一肩膀，“我也不来，太麻了。”

    餐厅里服务员不多，张东桥一共也没见到几个，两个人说了没一会儿话，赵集就端着一个托盘过来了。

    “现在行这个，你俩替我试试菜，我觉着还成。”赵集把一盘凉菜放到桌上，又放了一壶玻璃瓶装的泡着薄荷叶的饮，还有两碗冰粉。

    赵集坐在万林生旁边，胳膊撑着说：“你可有阵没来了啊，海聪前一阵儿带了一帮人来，拼了一个大桌，说你忙，没时间。”

    陈海聪一群朋友，每次聚在一起都是不醉不归，万林生不能喝酒，不是每次都参加，那天张东桥正好要去他那儿，顺势就给推了。

    陈海聪说他见忘义，兄弟如散养的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万林生说他你这什么比喻，到底是夸我还是骂你自己。

    “那天正好有事儿。”万林生看了张东桥，“重要的，就没来。”

    “行吧。”赵集搂过万林生，在他肩上拍了两，“你们吃。”

    “不打扰你们了。”赵集朝张东桥，说完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