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碰到的时候，张东桥慢慢睁开，抬起垂在侧的左手，到万林生发里，转着手指，把一撮一儿地缠到自己指上。

    右手伸到袋里，掏一个小盒。

    里面是一对款式相同的戒指，大小有细微差别。

    “我没那么浪漫，想不特别的礼，我想买这个很久了。”张东桥声音缓缓飘在车狭小的空间里，“很早之前就想用这个把你给住，困在我边，逃不，跑不掉。”

    张东桥又从袋里掏一个黑丝绒袋，拉过万林生的手，把一细银链倒在他手掌。

    “用这个绑牢你。”他比划着链的度，“你最多只能离我这么远。”

    张东桥把戒指穿在链上，给万林生好，然后拉开衣服领放去。

    戒指贴在，透着凉，不过一小会儿就被焐，变成了和一样的温度。

    第二天张东桥准备起床时天还没亮透，胳膊撑着床刚想坐起来，旁边的人就醒了。

    万林生觉得自己全骨都错了位，睁睛都费劲：“要走了吗？”

    张东桥伸着戒指的手，轻轻捋了几把他发：“嗯，你睡吧，别起来了。”

    等张东桥走后，万林生又补了几个小时的觉，才攒了儿床的力气。

    他随手抓了件t恤在上，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抻着衣服闻了闻，才发现穿的是张东桥的衣服。

    他慢腾腾挪到卫生间，纤细的链在大的领中若隐若现。

    洗完脸，他拉衣领，对着镜看了看。

    上，靠近戒指的位置，多了几个浅不一的红痕和齿印。

    “狼崽！”

    万林生扶着腰走近烟火的时候，陈海聪也刚到不久，两个大市场转了一圈，车上带回来不少东西。

    “你怎么了？”陈海聪看看他，“怎么走路一瘸一拐的？”

    “……”万林生放手，刻意板着自己的走路姿势，清清嗓说，“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