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姑还等着文，万林生闭上嘴不说了，二姑又说，“那得好好谢谢人家。”

    林玉娟像是也很好奇，过了会儿说：“昨天光顾着担心你了，也忘了问，是哪个朋友照顾的啊？”

    他爸妈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红脸的次数都数得过来。万卫东其实是固执的一个人，也有些脾气，但对林玉娟非常有耐心，挨数落就听着，过后才会心平气和给自己辩解几句，林玉娟听就听，不听他也不生气。

    林玉娟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照顾万卫东，万卫东家里家外维护林玉娟，他们就是幸福夫妻的范本。

    曾经万林生也想过，他和张东桥的日照着他爸妈的样过。两个人年轻，在一起时间不，但彼此珍惜，慢慢磨合着，也一定会过得很好。

    现在呢？现在什么设想都成了泡影。

    林玉娟被万卫东照顾得也很好，每天不用心家务，看着竟比生病前还年轻了儿似的，半边比以前好了很多，在家里能借着柜和墙自己走，只是脚还不大灵活，拖在地上，像摆脱不掉的累赘。医生说完全恢复的可能不大，最好的况就是能不借助外力自己行动。

    她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看着万林生，等他回答。

    “……小山，还有榆他们，和海聪倒班去的。”万林生握着拳，骨节发白，说的话压得自己疼。

    林玉娟转过，靠到沙发背上：“那你得好好谢谢他们，等我能饭了，叫他们来家里，我给他们好吃的。”

    二姑说着话，随手剥了纸桃递到万林生手里：“我朋友的孩，到年龄了，各方面条件不错，自己一儿不着急，她妈急得跟火上房似的，等你没问题了，见见面吧。”

    二姑就是随一说，不需要万林生回应什么，转又跟林玉娟和万卫东聊起别的来。

    上到国家政治决策到街巷尾没清理的垃圾，几个人说得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