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林生恢复得很正常，没有特别不好，但也没什么值得兴的，医生说不能急，可以适当增加活动量。

    从骨科来后，万林生抿抿嘴，说：“要不你跟我去趟消化科约个胃镜吧。”

    陈海聪一听就炸了，万林生觉得他鼻孔耳朵都开始往外呲气，抬手挠了挠额，挡住睛不敢看他。

    “你他妈就作吧！真是我活爷！”陈海聪气得直转圈，又不敢离万林生太远，“又疼了是不是？让你喝！你什么底你自己不知？还他妈玩借酒浇愁那一！”

    陈海聪拿着万林生的社保卡到机上挂号，前面有四五个人排队，等挂好后，火气还没消净，甩着挂号条说：“我还庆幸呢，住院的时候除了外伤，各项检查都正常，你一直也没说胃不舒服。现在我回过味来了，人骨科大夫也不着消化的事，而且，而且你没断药！各消炎止疼的药，让你有病也觉不来，是不是！”

    万林生被吼得一激灵，像是恢复了人气儿，坐在椅上一脸无辜：“这不就检查检查吗？我也没说疼啊。”

    “我还不知你！”

    陈海聪吼得旁边大爷一哆嗦，颤悠悠开劝他：“小伙你别着急，人家这儿大夫都特别有经验，什么病都能给你兄弟治。”

    “对不起啊，大爷。”陈海聪呼一气，指着万林生说，“他太气人了。”

    怕林玉娟他们怀疑去医院太频繁是有什么问题，万林生把胃镜约到了一周后，坐电梯楼的时候，他说想回趟自己房，然后俩人再一起去店里看看。

    到了一楼大厅，俩人闷往外走，还没门就被人喊住了。

    “你这是怎么了啊？”赵集手里拎着东西，围着万林生左看右看，“不会让车撞了吧？”

    “不是。”万林生说，“在家里摔了一。”

    “台阶玩来着吧？”赵集腾一只手，扶着他胳膊往外走，“在家里能摔成这样那除非喝多了。”

    陈海聪冷笑了一声，万林生抿抿嘴没敢接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