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玉娟和万卫东心里都明白，石今天现在这儿怎么可能只是因为没人带。

    万林生搭了个台阶，不知他爸妈会不会顺着往走。

    那两盒一直没动，石时不时扫一，蓝莓吃完后，他问：“爷爷，你们怎么不喝呀？”

    “一会儿喝。”林玉娟说，“你要看动画片吗？”

    “你喝吧你喝吧。”石捧着盒递过去，“很好喝，爸爸想万叔叔的时候就买，家里太多了，我都喝不完啦。”

    确实是万林生喜的一，他说这个味，还带着一丝甜，像糖。

    小孩不会说谎，说了也圆不上，要是有假话，三句两句就能个大概。

    林玉娟问石是不是很久没见万叔叔了，想不想他？

    石看上了茶几上的一把折扇，翻来覆去地玩，他说：“爸爸也想，有照片，在爸爸手机里。”

    石把折扇打开铺在沙发上，瞪圆睛，一动不动盯着扇面，林玉娟喊了几声，石跟木人似的眨都不眨，直到酸得受不了，才抬手，嘴里嘟囔着：“爸爸就像这样看照片，一直看一直看。”

    “万叔叔不跟爸爸玩，爸爸伤心。”石叹气，“我跟辰辰吵架，他快哭死了。”

    林玉娟沉默了很久，直到万卫东端来一杯果茶，接过后她把杯攥在手里来回挲，颤着声问万卫东：“我错了，是不是？”

    两边都是心，万卫东坐到旁边，拍拍她后背：“他要是实在改不过来，唉……谁让他是咱们儿呢。”

    万林生门的时候，石在专心玩着一团面，是郑阿姨饭时剩的，正好成了他的玩。电视开着，正在播垃圾广告，林玉娟和万卫东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两个人手也没闲着，都在帮石面人。

    “万叔叔。”听见开门声，石放面团朝万林生跑过来，像模像样扶着万林生往屋里走，嘴上还嘱咐着，“你小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