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晖自庄走：“是。”清晖手起，剑落，寒飞雪满脸鲜血，痛苦之声“呜咽”在间。“你不如给她个痛快，何必如此折磨于她？”若虚轻叹气，“她虽死不足惜，但如此对她确是有些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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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不知残忍二字为何。”我冷笑，“她昨日曾碰我四次，今日我便还她八剑。”清晖会意。见寒飞雪气息奄奄，俨然血人一个，我仍觉不解心之恨，正再刺她几剑，却被魅离一把拦。“她已中了噬心销骨散，又被你折磨许久，不若给她个痛快罢了。”话音一落，魅离已手，一剑正中寒飞雪心。寒飞雪手脚搐几，便命丧黄泉。若虚叹气，摇摇，沉默不语。此时，凌霁并碧风等人自庄来：“主，属已搜遍整个飞雪山庄，并无慕云半踪影。”“竟然又让他逃了。”我低咒一声，“此番让他逃走，他日定成大患。”“主，庄余的白虎教教众该如何置？”凌霁。“永诀后患！”我狠狠甩一句，拂袖而去。回到锁心楼已是夜。奔波了数日，我顿心俱疲。刚更衣就寝，我最不愿见到的人便推门而。“被免了王爷之位，连礼数都忘了不成？”我冷望着云承月。“馨儿。”云承月蓦然声，“那乡随客栈的人可是你杀的？”“是我。”“那青城派也是你灭的？”“不错，是我。”“那随云山庄，还有飞雪山庄……”“够了。”我将他喝断，“云承月，我的事你未免得太多。”“你变了。”云承月盯着我，眸中的痛楚一览无余。“我与三年前一样，丝毫未有任何改变，这才是真正的我。”我冷笑，“还有，纳兰凝馨已死，我姓冷，名绝心，你莫要再叫错了。”“你请自便，我要歇息。”我径自躺于床榻之上，闭双目，不再理他。“馨儿。”云承月信步至床榻前。他的手还未碰上我的，我已将濯日横于我与他之间。“云承月，倘若你再近前一步，我便杀了你。”我厉声。他的面泛白，双因上的旧伤未愈而全无血，一双空的眸此刻泛起的是的痛苦。后悔？心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我望着他斑驳的两鬓，枯瘦的面容，时隔几月，竟变得如此颓靡不振，可这一切又能怪谁？怪我心狠？怪我全然不顾？怪亦只能怪他自己，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你可是恨我骨？”云承月望着我的双眸，读了我底埋的恨意。“恨？”我嗤笑，“凭你也？”这四个字犹如四把利刃，生生刺他心里，生生刺得他鲜血淋漓。满目的凄凉，满脸的悔恨，他颤抖着双：“我倒宁愿你恨我，至少那算是一。”“我不会再施舍一的给你，包括对你的恨。”我冷冷望着他，淡然声。我与他之间早该结束，早该在一切沦万劫不复之前结束，如今他又得到了什么？而我又得到了什么？原本在看到他满脸的痛苦，和心的无比悔恨，我都觉得异常雀跃，他越是痛苦，我便越是雀跃，可如今，我竟连这雀跃之都不再有。一切都已结束。他静静望着我，幡然转，缓缓向门走去。“原本我以为你会恨我，这样至少我还能弥补，如今看来你竟连一丝恨意都不愿施舍给我。”云承月幽幽吐一句，缓步离开。“堂堂的千叶国主何时有了偷听别人谈话的习惯？”我冲窗外冷冷。一墨的影自窗外跃。“想不到几日不见，你便变得如此牙尖嘴利？”暮千野角勾起一抹嘲讽之笑。“倘若你今日来此是要与我讲这些废话的，那么你请自便。”“我只是前来提醒你，凡事适可而止，我可以纵容你一次两次破坏我的计划，但是我不会纵容你三次四次。”暮千野蓦然腾起一杀意，面冰冷。“哦？”我挑挑眉，直起，“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称为计划？”我十分不屑。“纳兰凝馨，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置你于死地？”暮千野眸中怒火毕现，蓦然手。我将一偏，躲过他一击，不由冷笑一声：“我替你除了边的叛徒，你便这般谢我？”“即使你不杀她，也毋需我亲自动手。”暮千野立定形，“今日你言不逊，我便不与你计较，倘如你再破坏我的计划，我不会再对你手留。”言罢，他飞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