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喝一包冲剂，”方舟拿着玻璃杯，“你好像有低烧。”

    瞿清了发的额，一青菜嚼了很久，却仍然无法咽。胃差到了谷底，反胃阵阵袭来，让原本就宕机的大脑，愈发眩。

    “吞不去就吐来，”方舟了张餐巾纸垫在手心，伸到她嘴边，皱着眉看她。

    “没事的，没胃就先不吃，缓缓再说。”

    瞿清叹了气，勉咽那，放了筷。

    “将就用这个吧。”方舟撕开儿童退贴，撩开她的碎发，替她贴在额上，看着她乖巧安静的模样，忍不住轻轻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怎么买的儿童退贴？”

    瞿清没什么力气，靠在他怀里，拉着沙哑的嗓问。

    “哦，之前参加的学校社团，常常去福利院活动，有的时候会买些孩们用的东西备着。”

    方舟抱着她的，陪她看着窗外渐黑的天。风渐渐变小，可雨依旧很大，路上的残枝烂叶拦住了行人的去路。

    “你很喜小孩？”

    “……还行，主要是希望能帮到别人。”

    瞿清挑眉，瞥了他一，没有接话。听起来很像是他会说的话，但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他语气里夹杂着其他的东西。

    思绪略微被调动，脑袋就疼得厉害。

    对了，他好像认识瞿。

    “我去给你添，你先自己躺一会儿，”方舟轻轻扶着她靠在靠枕边，打断她的思绪，“如果还是不舒服的话，我带你去医院。”

    瞿清裹着灰的毯坐在沙发上，低去看茶几方没来得及关的屉，隙中了黑笔记本和一个相框的边缘。笔记本看上去很旧，黑质外衣卷着边，时间的氧化，表面隐隐发棕。

    好奇心作祟，她弯腰拉开屉，拿笔记本，指尖及的质有些粘腻，陈腐的气味迎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