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在她手闷哼了一声，手指圈着她纤细的中指，看着她肩上的纱布，神变得冷冽：“这个伤，今天换药了吗？”

    从昨晚开始，付云泽就一直待在这个病房，他才刚刚走，她大概就是没换。

    瞿清看着他，没说话，任由方舟轻轻揭开那块伤上的“掩饰”。

    咬痕结痂，肤依旧红，染着碍的青紫。方舟的神冷了几分，呼微微一顿，怒意翻涌。

    方舟转了病床，拿过床消消炎的药膏，细心地涂在她的肩上。他离得太近，瞿清能清楚地看见他密的睫，可越靠近，她越看不明晰这个人。

    他手上的动作放得很轻，生怕疼了她。可他心底的绪却如汹涌暗，每一个吻、每一份靠近，都是在向她传递——他对她的忠诚。瞿清不自然地皱了皱眉，转过去，开问：“你认识瞿？”

    “认识。”

    比她想象的诚实。

    “之前我给他女儿上过早教课，”方舟盖上药膏盖，仔细地替她缠好伤，“曦悦1岁半就开始上乐课了，大概一年前的样，我是她老师的助教。”

    “兼职的那段时间，班上小朋友很少，所以我常常和曦悦的家打照面。”

    “但他来得极少，我见的大多是家和司机。”

    “瞿和瞿溪你都认识，”瞿清冷淡地笑笑，“这么凑巧啊。”

    她的尾音拉的很，凑近方舟的脸，鼻息洒在他的上，直勾勾地睨着他毫无掩饰的睛。

    “清清，”方舟搂着她的腰，离她更近，就在咫尺之间，目光却虔诚又清明，“我先认识你的。”

    “上次那次支教？你说过了，”瞿清摸着他宽阔的膛，手是他正在动的心脏，危险地眯了眯，“所以去认识我的家人，是你故意的。”

    “家人？”

    方舟嘴角压，“瞿也能算家人？”

    瞿清的指甲陷他前的肤，忽然发笑，“你知什么不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