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其实我一直都知，云泽和大哥，私有联系。”

    瞿清的声音听似平静，但尾音里藏着隐隐的锋芒，她漫不经心地打开烟盒，递给关雨柔一支薄荷香烟，

    “之前我不确定，瞿和苗家表现来的，只是抢夺康和而已，”关雨柔燃那烟，吐一烟雾，忽然冷笑了一声，“不过妈最近，确实很得意。”

    烟雾缭绕，灯光在关雨柔的脸上投影，显得她的表更加捉摸不定。

    “瞿清，你在华南大区，输他太多了。”

    “康和最早的几家制药厂，全是苗家的，”瞿清掸了掸烟灰，无奈地笑了笑。

    “他们在华南盘踞太久，爸还在时，尚不能分裂苗家为己所用，更何况如今是我在台上。”

    关雨柔摇了摇，“你手里已经有华中和西北大区，华东，你打算怎么办？”

    “你和瞿之间的胜负，已经到了关键。”

    瞿清抿不语，侧微笑：“大嫂，你打算怎么办？”

    “我听说，最近市政厅在推新一的省医保谈判。”

    “云泽似乎有想法让你去参加这谈判，”瞿清轻叹，“这谈判，药品和材牵涉太，似乎很棘手——”

    “如果成绩不佳……”

    关雨柔拧灭了燃到一半的烟，“我可以想办法不参加。”

    “是吗？”

    瞿清意味地笑，“被市政厅提名，但拒绝参加，和重要项目谈判失败，场好像是一样的。”

    关雨柔笑着拍了拍手，“所以，瞿清——”

    “这就是为什么，我有这个耐心来见你。”

    “付云泽对付我，瞿对付你，然后两个男人携手上位，对他们来说，听起来就圆满极了。”

    “可是付云泽太蠢了，他本没发现，瞿想要康和，也想要你。他们目的一致，可利益却相悖。”

    “那不重要，”瞿清神放空，“他们利益不一致，可我们的利益一致。”

    “保住我们努力争取得来的，抢夺那些我们值得拥有的。”

    “大嫂，”瞿清递给她一个u盘，“里面有这次会参与的两家瑞士药企的比价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