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衣柜门，闭上了。

    又是衣柜。

    时间错位的相遇，忽然歪打正着地重合，方舟摸着那段绸缎似的发，苦笑了声。

    发好像在被人抚摸着，瞿清又开始那些断断续续的梦。

    在一汩汩向外涌着温的血，她能觉到，那里的自然汐，再一次伴随着剧痛的惩罚到来。

    她又梦到那个赌徒——她的亲生父亲，有一天忽然侧观察着她渐渐发育的，瞟见她上的血迹，了狰狞的笑。

    于是，他对母亲说，是时候，送自己去创造更大的价值。他听说，h市有个酒店，叫龙，里面有很多和她岁数相仿的女孩——14岁。

    他说，只要她能给那些权贵生孩，那才是真的前途无量。

    她凝视着里浸泡的血迹，憎恶地盯着初带来的血红，泪一滴滴砸落。

    母亲严厉地拒绝了，换来的是毒打和威胁。因为丽，她从成年开始，为了钱，给不同的人过妇，被人玩和，换取生存。

    原本打定主意好好生活，待在康和的线上，靠双手吃饭，却命运使然，她被瞿谦和偶然间看中，断断续续让她陪过自己几年。

    那个冬天太冷，冷到瞿清以为自己会像卖火柴的女孩一样，冻死在雪天。可那颗注定结不果实的命运树苗，却发了芽。

    她听到父母打架的动静，带着瞿溪蹲在门，妹牵着手，不停地泪。可她听见父亲大声咒骂母亲，他说不要以为他不知，瞿溪本不是他的，是瞿谦和的。

    她想到自己打工的冰场，组织了h市有名的冰球比赛。她记得瞿，那个时候她低默默清理着地面，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上。

    经理说，他是瞿谦和的独。

    于是她开始一遍遍在冰上练习，破旧的棉衣本无法御寒，刺骨的冷顺着空气钻她的骨髓。

    冰雪给了富人新的生活验。

    给了她什么呢？

    给了她一场又一场烧，愈发剧烈的生理痛，和反复溃烂的冻疮。还给了她买不起一件像样的冬衣的窘迫和自卑。

    她跌落在冰面，被路过的瞿扶起，他神闪烁了，嘴角慢慢上扬。

    瞿当着教练的面，要求她自己的陪练，那天她知自己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她看着瞿骄傲的脸，说的话是假的，可泪却是真的。

    夜晚，她盯着净的卫生巾，月经似乎突然停了，她着泪笑了来。

    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再有月经，这样是不是，她永远都不会和母亲一样，被当作已经成熟的“玩”，供人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