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摆了摆手，“不必，不必。”

    “要的，一定要的！”刘先生握着吴老另一只手，语气激动地，“当年若不是您替学生引荐，哪有我的今日。”

    吴老笑了笑，“举手之劳而已。”

    待红树资本的人走后，aphro这边的人都在喜悦合作的成功。

    但大家更好奇的，是这位“吴老”的份。

    吴老呵呵一言，笑意远。

    “不过是当年主持峰会的时候，随提了他一句罢了。”

    早已知吴老和刘先生之间关系的盛曜开始并不意外。

    直到听见这句话，他微微一愣。

    脑海中想起之前看到的一则新闻，还有一张照片，一个曾经猜想过的答案在心中呼之。

    他走到吴老边蹲。

    “吴老，晚辈有个疑惑，一直想和您请教。”

    ◇

    写字楼楼，陆渝提着茶往回走。

    他刚刚在小红书上找到了一家新店的探店plog，说是这附近开了一家刚港味非常正，还听说老板是当地跟着妻移居过来，原本在港就是茶店生意的。

    他就趁这个时候刚好闲着无聊，去打了个卡。

    闻着袋里传来的郁红茶香，陆渝有些馋。

    他想着要不要给盛曜发个消息，但考虑到后者可能正谈到关键时刻不便被打扰，就把手机又揣回了兜里去。

    陆渝走到闸机前，发现旁边已经站了一个人。

    他等了一会儿，却发现对方并没有要去的意思，看到他过来，还侧让开了，示意他。

    这一打照面，陆渝就觉得那人有些熟。

    那是个已经有些年岁的老先生，发灰白但梳得整齐，一笔的西装和鼻梁上架的一副细框镜，整气质衣冠楚楚的。

    手里还捧着一捧盛开的。

    但陆渝想了一，却回忆不起在哪见过他。

    倒是那老先生也同样打量了他一。

    仿佛两人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视线相碰，两人又相互礼貌地微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