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的饿神就如同一只潜伏在黑暗的恶狼，舐着伤，散发着凛冽的杀气，等待时机到来的那一刻猛扑而上。

    “你与他们无亲无故，又怎么能分辨得她们的质？”

    妮克莱的脸上弥散开神秘的笑意，夹杂着慈与不舍，轻轻地说：“她们，是我的女儿。”

    “什么？！”

    发不敢置信惊呼声的，却是一脸讶然的安德烈。

    “这么说，她们是……”

    安德烈遥遥指着陷昏迷的丽丝和克莱妮尔，浑不住地颤抖着。

    “是的，她们也是你的女儿……”

    妮克莱用复杂的光看着颓然跪倒在地的安德烈，朱中吐着哀愁的叹息。

    “我竟然……拿我的亲生女儿祭品……我……”

    安德烈听到这宛如晴天霹雳的消息后，整个人顿时萎靡来，仿佛被走了浑的气。

    “就算她们是你的女儿又怎么样，无论是她们的背景、格还是能力，无一不符合应该属于她们的质！怎么可能会错呢？”

    路西法犹有不甘地质问。

    “是吗？你不觉得，实在太过完了吗？”妮克莱来到丽丝和克妮莱尔面前，闪耀着柔和光华的晶莹手掌轻轻拂过，缠绕在两人上的紫法手迅速退却。

    “象征着光辉与救赎的圣匕首，为什么会现在魇质的丽丝上？为什么被黑暗眷顾的她会拥有象征无限光明的金发与金瞳？而教廷圣女克莱妮儿却是族一般的黑发紫瞳？”

    所有不经意的小线索，被妮克莱串起来，便成了无可辩驳的事实。

    丽丝才是圣灵质的拥有者，而被尊为教廷圣女的克莱妮尔却是厣质的拥有者。

    “怎么可能！这……难不成这都是你事先料想到的吗？！”

    走投无路的路西法发绝望而愤怒的咆哮。

    “不，不是料想到的，这都是我设计好的……”妮克莱绝的脸上弯一抹凄凉的微笑，声音有些低沉，迷蒙的双盯着惊讶不已的安德烈，“安德烈，不用自责，这是我们女儿必须经历的劫难，也是我早就预料到的。”

    “你说什么？”安德烈有些迷惑地看着妮克莱，“早就预料到的……”

    “是的。”妮克莱神空，隐隐夹杂着愧疚，“当时我被召唤回天界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自己已经怀了。而在这期间的征兆证明，我所怀的孩，正是圣典中传说的光暗圣女。不幸的是，我也从圣典中得知，我们的女儿光暗圣女也是最好的复活祭品。在亡者无数的圣战期间，会有多少人觊觎我们的女儿。无奈之，我只好给她们施永恒之沉睡的咒，保险起见，又将她们送往与其质完全不相反的地方。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她们还是被找到了，更没有想到的是，找到他们的竟然是你。”

    “不过，也正因为当年的谨慎，才挽救了我们女儿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