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阁时常觉得自己生来就是来渡难的。贫困的家、逝去的母父、自私的妹妹，构成了他悲惨的一生。世上估计再没有比他还苦的人了。可他又是个矛盾的存在。偶尔，只是偶尔。他受着她微不足的关心，听着她嘴里里带刺的哥哥，他会觉得那些难不再那么苦涩。就这样，他对杜珞的逐渐扭曲，恨与杂在一起。恨得残缺不全，得稀里糊涂。到最后他实在倦了，懒得去辨别杜珞是否还在演戏。反正她了那些行为，也说了那些话，他又何必如此苛责。只是杜珞今日的行为实在大胆，她正拿着一支笔，在他的。“这里是。”笔尖顺着她的力往，她又说：“这里是。”糙的塑料制品刮蹭着他的侧边，惹得它不安分地抖动。她只是轻轻地将笔尖停靠在上面，随着它的抖动，笔尖落，悬在半空。杜珞不甚满意地皱眉，严肃得倒像是个小老师。她捻着笔，对指指：“扰课堂纪律，小阁同学该罚。”说完她把笔当成教鞭，拍打在他的上，它因此颤抖得更。但她打得极轻，如若不是因为疼痛，那又是因为什么呢？她想到了什么，嘴角弧度上扬。“罚什么好呢？”一秒，笔尖压着上方，让它与杜阁的小腹相贴。罚它站了好一会儿，她这才松开笔。视线捕捉到杜阁的衣料上的痕，她接着一步教学。一些藏在里面的官，杜珞无法探索。那便只剩——面的两个袋。“这是。”藏得有，她用笔尖挑起有些胀的袋。上面布满了横向的皱褶，颜比要上很多。样像极了甲鱼陋的脖，她嫌弃地撤笔，“好丑。”

    事实上，杜阁的颜是百里挑一的粉，形状也算得上佼佼者。可是杜珞就是觉得他的生官好丑，生书上的彩画简直是给足了男面。“小珞老师不要辱骂学生，好不好？”杜阁可怜地盯着她。他的都被她翻来翻去，看了个彻底，却还要落得如此评价。他大概是有些委屈，秽语便也不由自主地吐来。只见杜珞一脸正经地双手抱臂，那支笔还握在手上，只是笔尖朝向着杜阁。她咳了两声：“那小阁同学要听老师话。”她拿笔指向他的，“现在把手放上去。”杜阁听话照。“用手握住，然后上动。”他的动作很卡顿，杜珞便用笔尖在他的手背，不耐烦：“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不会，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学生。”立刻害羞地泪，不再涩，他的动作也变得顺畅自如。与此同时，他的咙里发难自禁的。幸好杜珞有先见之明，把窗关了起来。不过窗帘依旧未拉上，也就是说杜阁现在是在行一新型的。即使这个时间，很少有人会路过巷尾，但这概率并不是零。杜珞一想到这可能，就咧起亢奋的笑容：“哥哥，你猜会不会有人路过我们窗前。”岂料杜阁手中的动作愈发激烈。“你怎么还更激动了。”她拎着笔，笔尖在他的上轻悠悠地打转。伴随着这句话落地，他的也稠的白浊，在空中划了一条小抛线，降落是他的手背。杜珞再次提起了兴味。把他的手背当作画布，以他的为颜料。提起笔，她发现孔挂着米黄的稠。她本想着贯彻实验神，嗅一嗅是何味。不等她凑近笔尖，便有一淡淡的腥臭味攻击她的鼻腔。她嫌弃地用指侧捂在鼻方，展开掌心挡在嘴前面，抵挡了气味侵的各方式。只是这样她说的话就有些糊不清了：“完了吧？课课，你快去洗净。”杜阁臊着张脸，提起，逃得迅速。晃动的竹椅伫在杜珞的对面，她随意一踹，撞至墙面，制止了它的晃动。至于手中的那支笔，她转扔垃圾桶里，而后撕了几张草稿纸盖在上面。接着她取窗沿借以固定的铁钩，推开窗，将其架起。清凉的风瞬间涌来，冲散了那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