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要分别的时候，穆向远拍了拍季怀邈的肩膀：“谢谢你，怀邈。以后有什么事儿尽开。这个你拿着，好事成双，帮我送给扣。”

    季怀邈拿个笔记本，一边看穆向远比划，一边记着要领，认真得很。

    说来还从来没人向季怀邈咨询过问题，当然穆向远也从没问过别人这事。

    目标明确，他俩省去寒暄，直奔主题。季怀邈微微向前倾，仔细听着穆向远的话。

    瞧着穆向远抓发的手，季怀邈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穆哥，我觉得啊，你包袱有重。”

    “是吗？”穆向远惊讶地望着季怀邈。

    提到阮林，季怀邈笑了起来：“谢谢穆哥，那我就拿着了。”

    这话着穆向远了，他张张嘴，又抬抬手，竟然说不什么反驳的话。

    “是啊，所以现在遇到问题了，我才着急想解决。”穆向远求助的神，“我还不太想让他知我有焦虑。”

    不知不觉，他俩聊到了十二。前大半段还在聊，后一小段，他俩就说到开飞机上去了。

    穆向远坐直了：“啊，我对他是一见钟，一秒钟都没耽误。跟你和扣不一样。”

    一回到酒店，穆向远瞧见季怀邈站在大堂靠窗的地方，他抬脚走过去，老远就喊了嗓：“季机！”

    季怀邈先笑起来，伸手和穆向远握了握。

    不过不怎么了，既然穆向远求助了，季怀邈觉得应该和人好好谈谈。

    真的是，一个敢问，一个敢答。

    穆向远摆摆手：“哎呀，安大夫太忙啦，不想打扰他。而且吧，我怕他觉得我事儿多。不行不行，还是我自己理。”

    这个酒店是天程航空的定酒店，来来往往的都是飞行员或者乘务，没人注意到他俩。

    穆向远比季怀邈早一个小时落地，他收拾好自己还打车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一对脚杯，要送给季怀邈。

    “是，我俩打小就认识，开窍晚。”季怀邈也笑，“那你们这，走到现在不容易的。”

    “你和安大夫都在一起七年了？”季怀邈表有些惊讶。

    季怀邈疑惑：“可是遇到问题了，不应该是两个人一起解决吗？”

    过了年，吴主任嘴里那几个国修的大夫回来了。安鹤一第一次觉得吴主任的大饼是真的，于是他给吴主任拿了一盒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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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说今年能陪家属过年呢。”

    季怀邈：“和人之间，最重要的是坦诚，倒也不必时刻表现完的自己。”

    “我已经分过了，不是我还是你，或者科室其他主任的手术，他们都要在场观。”吴主任了气，对着茶叶了，“好茶啊，南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