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医生，你有问题，不应该首先告诉我吗？”安鹤一无奈地看他。

    这会儿智凯又跟安鹤一站一了，煞有介事地跟穆向远说：“我就是不认识我师娘，不然我早偷偷告诉他了。”

    “安安，我是说，我们分床睡吧。”穆向远怜惜地摸了摸他的发，神落寞，“我打呼噜，影响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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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小挂的是附院的号，更不知他竟然能抢上你的号。”

    这会儿的穆向远看起来有呆，他张了张嘴，不知从何说起：“我就是，就是…”

    安鹤一“呵”了一声：“那他确实手速可以。怎么，你要是早早知，就不来了是吗？”

    送智凯走的时候，安鹤一还跟他握了握手：“谢谢你把你师父拖来看病，不然他还瞒我呢。”

    安鹤一没遮掩什么，顿了两秒：“你有事，我没办法保持冷静。在电脑上看到你的名字，我从医生涯第一次想翘班。”

    “对不起。”穆向远又歉，“我们分…”

    安鹤一闭上了睛，像是想用这个动作隔绝穆向远接来的话。穆向远没他，只等人平静一，才继续说话。

    听完这句，安鹤一猛地抬盯住穆向远。前人的睛里满是歉疚，让他心中微动。

    生病的人总是脆弱的，安鹤一不去嘴真指责穆向远。他叹了气：“你先去我办公室待会儿，四我带你去找卢主任。”

    他已经努力放语气了，可还是收获了安鹤一的刀，于是他立刻改：“我去，我去。”

    穆向远无奈地向前跨了一步抱他，不知第多少遍说着“对不起”。

    “我…我不是…”穆向远支支吾吾的。

    一个词没说完，安鹤一像是被着了，伸手推了把穆向远。他睛里铺着许多绪，震惊、气恼还有害怕，更有不知所措。他只得加大音量，想要把自己的不自然盖过去。

    “不行，我不同意。穆向远，我不同意！”安鹤一剧烈起伏着。

    “哪儿都有你。”穆向远作势要踹智凯。

    午穆向远没再让智凯跟着，小飞挣钱不容易，这请半天假陪自己看病让他过意不去的。

    安鹤一终于了，了气抱住穆向远。

    等智凯走了，穆向远歪看向安鹤一，知自己现在主动代还能争取少挨几，于是絮叨起最近的况。

    “我发现总疼之后，就跟机队请了假。航医那儿没检查明白，说得讳莫如的，我就慌了。吃吃不香，睡睡不着，更不知怎么跟你说。”

    “我去旁边找个咖啡馆吧，省的去你那儿添。”穆向远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