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儿。”安鹤一声音里带着笑意，“我瞧见了。”

    “向远，今天说到切西瓜这事儿，我就想到咱们在国外那几年，你真是为我付了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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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鹤一把靠在穆向远肩，小声说“好”。过了会儿，他握住穆向远的手：“谢谢你给我留了空间，没有追问我。”

    “哎，其实我那会儿也着急，怕你全憋在心里，但又知你说来更完。”

    “你的航班起落架故障那天，我经历了一场手术失败。患者没能手术台，我…”安鹤一低，“现在这事儿在走司法程序，吴主任没让我太多，说等有结果了再告诉我。”

    “我乐意啊。”穆向远自顾自笑起来，“你别有包袱，我真是心甘愿的。”

    安鹤一倒是平静：“没事儿，总会有云开雾散的时刻。”

    穆向远怕，笑着搂安鹤一，再看向天空想一展他识星星的本事时，一片云飘了过来，挡住了刚才的灿烂星空。

    “看你开心我就开心，看你会了个什么技术，我觉我也会了一样。这事儿也没那么复杂，就是我特别喜你。”

    “好起来了，我是厉害的安大夫呢，别担心我。”安鹤一亲昵地晃了晃穆向远的手。

    “哟，看不见了。”穆向远有些遗憾。

    “嗯，我懂，我现在也好很多了。后来我反复练习了好多次那类手术的过程，也许再遇到其他病人，再用无数次成功，可以弥补我心里的愧疚吧。”

    “向远，之前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安鹤一再开，嗓音有些哑。

    穆向远没声，只了他的手心。

    林里的夜晚静谧，没有城市里的车喧嚣，也没有推杯换盏的闹，却有最的人在边。

    穆向远：“很难，我知，我陪你。以后你每次手术完，都要告诉我，好不好？”

    安鹤一抓了抓脑袋，扭看穆向远。结果穆向远想了会儿，应：“不太记得了，大概就是找邻居问的什么超市货渠吧。”

    “看吧，你为我了很多事，你都不记得了。”安鹤一靠过去，被穆向远搂住。

    “我到现在都不知，你怎么一年四季都能买到西瓜的？”

    “还有吗？其他的你认识吗？”安鹤一戳戳穆向远的腰。

    “嗯，我知的，那天你明显绪不对，后来也不愿意说。”穆向远微怔，叹气，“安安，我还是那句话，你是人，不是神，失败也是我们生活的一分，对不对？”

    就这样静静坐着，听着山林的声音，看着时隐时现的明月，让他俩觉得时间好像静止了。

    “对，听你的。”穆向远歪亲了亲人的额，浑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