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桃桃望着他的背影，愣了半晌，忽然一拍脑门：“哎妍妍，他不就是上次在养老院打人的那个男人啊！”

    郑万昌好奇地看着穆湛礼，笑嘻嘻：“小伙，上次你帮冯老太，这次又帮姓童的那个丫，我看你心嘛！”

    揪住郑万昌的同时，把卫生间的门一关。

    刚走隔间，就看到洗手台前有人在洗手。

    郑万昌从镜里看到穆湛礼，浑不由瑟缩了一。

    “你你你放开！救……”

    穆湛礼臂膀再次用力，郑万昌扑腾反抗，甚至翻了白。

    郑万昌嗓里发不声音，脸瞬间涨红。

    “再说了，我可没杀人我也没贩毒啊！警察抓不到我儿，是他们没本……”

    双手抓住穆湛礼的手臂：“哈哈哈我儿聪明着呢！警察要是能抓到我儿，早就抓到了咳咳咳……”

    ＊

    穆湛礼关掉龙，脸上往滴着。

    “呵……”

    他将照片反扣在桌上。

    冯莲玉和丈夫中间那个男孩，十一二岁，笑容洋溢。

    收指甲刀的时候，他目光落在床桌一张照片上。

    他猛然起，离开了冯莲玉的房间，去了卫生间。

    穆湛礼死盯着郑万昌，吐字时，声音压抑地有些失了真。

    他慢慢拧过，看着郑万昌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突然气不打一来。

    “砰”的一声，郑万昌被穆湛礼抵在了门板上。

    “我……我儿是逃犯，跟我有什么关系？难儿犯了罪，要老坐牢吗？”

    动作极其小心专注。

    穆湛礼走到洗手池边，拧开凉，往自己脸上泼了两把。

    穆湛礼臂肘用力，横在郑万昌颌，住他咙。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儿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总有一天，他要以命偿命！”

    郑万昌通红的脸上突然浮现恶劣的笑容。

    是冯莲玉一家三的全家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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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妍岔开话题：“贺走了吗？一会儿我请你俩吃饭吧！”

    趴在桶上呕了半天，穆湛礼虚脱一般站起来。

    穆湛礼盯着男孩面容，忽然咙里堵一般，有儿不上气。

    童妍：“……”

    “你儿是杀人逃犯、毒贩，你有什么脸在受害者女儿面前说三四？”

    照片上的冯莲玉比现在年轻许多。

    穆湛礼回到楼上，冯莲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不过一想到这里是公共区域，郑万昌又直了腰板，甚至还了两声哨。

    穆湛礼坐在椅上，拿着指甲刀给冯莲玉修剪指甲。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