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妍留意到他的动作，解释：“那是七年前手术留的疤。”

    穆湛礼继续给她踝骨，抬起看着她：“我看得来。当时很疼吧？”

    望着穆湛礼邃寂静的目光。

    童妍微笑，摇摇：“都过去了。再疼，也过去了。”

    穆湛礼低，轻轻给她着。

    童妍的声音响起：“湛哥，七年前的夏天，你在什么？你那时候上大几了？”

    “大学二年级。那年夏天……学校组织了为期一个月的格斗训练，自愿报名。我参加了。”

    “噢那你比我大四岁呀？你属……猪的？”

    “……”

    “你在哪里上的大学？”

    “京城，公大。”

    “就那个国排名第一的警校吗？”

    “嗯。”

    “啊，好厉害。那是纪晏冰的梦中校。”

    童妍眸明亮，有些崇拜地望着穆湛礼。

    “训练累死人，没什么好的。”

    “可是培养了这么优秀的你啊！”

    穆湛礼睨她一：“你呢？在烟城大学读的书？”

    “嗯！”

    “那看来你脑笨，成绩不行。”

    “你才脑笨！”

    童妍用另一只脚轻轻踢了他一：

    “我的分数上了京城大录取线好不好？因为学费太贵、销太，我才报了烟大。”

    穆湛礼抬眸，看着气鼓鼓辩解的童妍。

    他目光糊不明，问：“以前，纪明军没少苛待你吧。”

    童妍一时语，摆摆手：“算啦，他都快判死刑啦！不提他不提他！”

    穆湛礼看着她，不语。

    “再说了，当初我要是去京城读书，没准儿就留在京城工作了。那我还怎么认识你啊？你说是不是？所以你看，每一件事都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