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去缅北之后，老张给我买了一张飞昆明的机票。他和我说到了昆明之后，会有人过来接我，到时候我跟着那个人走就行。那是我从小到大第一次坐飞机，临走的时候我还特别谢老张。现在想想，当时可真是够傻的可。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到了昆明机场，一飞机我就联系上了来接我的男人。这人大概三十来岁，肤黝黑，个有一米六五左右，穿着一件衬衫，脖上还有个纹。笑起来的时候，一黄牙尽显无疑，嘴里的臭让人窒息。他把我带去了停车场的一辆麵包车里，和我说：“一哈还有三个人，等他们到了，我们就走。”他的普通话很不标准，掺杂着一些当地方言，听起来很费劲。就他的名字，说了好几遍我都没记住，之后我就喊他“黑哥”。我坐在车里等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他便领着三个人上了车，两男一女。三个人中，那个女的年纪要小一，看上去大概十八岁左右。在车上我们聊了几句才知，那个女的还在上大学，这趟来是来暑假工，赚钱学费。晚上我们吃了东西之后，黑哥就开车带着我们去了临沧。一路上，黑哥和我们说：“这个年国钱难赚得很，缅甸那边搞钱容易。”我当时就有些疑惑，就问了一句：“为什么？”他笑了一说：“那边都是赌场，过克赌钱呢都是大老闆，拉动了当地的gdp，所以那边赚钱容易得很。”他还说：“我认识好几个人，都在那边荷官……荷官你们噶认得？就是赌桌上给人家发牌那。一个晚上就有可能赚几万块。”我听得一愣一愣地，问他：“一晚上赚好几万？”“是呢撒，客人赢钱了，一个兴给你小费就是几千。”黑哥燃一烟，一边一边说。一路上，被他这么一说，别说我，同行的另外三人睛都发亮。不用他们说，我都知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想着过去怎么发财。黑哥除了和我们说这些之外，他还和我们说了一些关于缅甸的风俗。他说什么：“那边的女人脸上都抹着白的粉，你们要是过克看见了，不要大惊小怪呢，那个是她们用来容用呢。那东西叫黄香楝。”说着，他透过后视镜瞄了一后座的那个女孩：“你们噶认得在缅甸，叫女人叫喃？”我们摇，他笑着说：“在缅甸姑娘叫小猫，男人叫小狗。帅哥叫公，女叫靚猫。”被黑哥这么一说，很快我们忐忑的心就变得轻松起来。等到了临沧之后，我们被带去了一个小院里。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再也没见过黑哥。之后一个当地人，晚上带着我们了山，坐托车过了边境，之后又走了一两个小时。到天灰濛濛亮的时候，我们上了一辆卡车，被带去了一个园区。一到园区，我们四个人就被安排到了一个小房间里。当时我们都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