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青了。

    虽然不知为什么话题突然拐到了这里，但金青依然认真地回答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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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犹豫一会，金青还是了。

    汉语言专业在读，正好对。

    上的手指划到了，不知自己激烈的心会不会被老板发现，金青小心地一个呼。

    听完他的坦诚以后，老板沉默了许久才问：“你对谁都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

    “为什么不找个正经工作？”

    没想到老板会追问，金青终于产生了一些局促的绪：“是脑太笨，注意力很难集中，所以学得很慢学不好。”

    儿时无意窥见的画面、零星听说过言蜚语、大后从隔音不佳的房屋听到的声音，总让他觉得似乎是压榨一方而满足另一方的事，是另一方式的打架。

    确定自己在此刻并没有对等地产生怜惜或同的绪，反而因为他过度纵容讨好的姿态而忍不住想要探索他所愿意的、被欺负能到什么程度。

    老板不只慷慨地借了他钱，还肯在素未谋面的况耐心地低看他、让他说话、跟他沟通。

    如果老板对这方面有兴趣的话，他心甘愿成为被欺负的那一方。

    他不愿意这么对待老板。

    定了决心，赵淑柔通知他：“我教你。”

    “除了直播有其他工作吗？”

地闭上嘴。

    巧了。

    ”你想学普通话跟认字吗？”

    赵淑柔缓慢地眨了眨睛。

    似乎也不是不能继续去。

    山里的生存方式像是养蛊，只有对自己跟对别人都狠的人才能活来。

    不知是因为老板手的位置，还是因为她终于想起评估自己的还款能力，金青再次张起来：“没有，但是我会去打零工，比如卸货装货、运沙泥之类的。”

    “我不想欺负你。”

    但听到这句话以后奇怪的熟悉似乎更烈了，金青恍惚一会，直到觉到老板的手指在自己的结上了才回过神。

    他有一个绰号，叫竹叶青。

    不只是因为名字里面带青，在村里是因为他小小年纪就敢狠手像伏在地上的毒蛇，在城里是因为说话音重让人听不清像蛇的嘶叫。

    金青摇了摇。

    老板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又平静。

    能看到的珠剧烈地动了几，她在金青开前补充：“作为欺负你的报酬。”

    兴趣盎然。

    “那么是因为我借给了你20万吗？”

    不止的。

    “为什么叫欺负？”

    想说的话很多，但是他不知怎么表达，只能努力表达了半天并辅以定的摇。

    “没钱读书？”

    知老板是一定需要答案的，金青磕磕绊绊地解释。

    回忆了一借条上的份证号，赵淑柔问：“还在读书吗？”

    “欺负？”

    “没关系，你慢慢说。”

    “我读书很差，不止说不来普通话连认识的字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