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像是被猫猫踩了一jio，塌塌的。

    她看着面前的微信聊天列表，裴闻檀应该有及时清理对话框的习惯，列表格外清净。

    最上方的置……是她。

    再往，是舒月，早上发了消息，还带着红。

    然后是，同样有红的……裴蓁？

    受限于界面，裴蓁的消息没显示完全，只能看到前半截信息——【裴哥，你一定一定要好好对缭缭啊呜呜呜…】

    虞缭忍不住问，“你是因为裴蓁才注意到我的吗？”

    一那会儿，她和裴蓁是前后桌，确实偶尔会一起行动。

    后来，裴蓁转到了国班，她们见的面就少了。

    “不是。”

    乎虞缭意料，裴闻檀否认得很快。

    “裴蓁虽然是我们家的旁支，但关系并不亲近，”裴闻檀敛眸，指尖微微挲，想了想，还是小小揭开了一儿秘密的边角，“我认识你，是从……”

    “妹妹，当初帮我刷了矿泉的钱，怎么没找我来要啊？”

    虞缭诧异抬。

    裴闻檀懒散勾着，褐瞳潋滟满怀温柔。

    伸手了圆的耳垂。

    似真似假地抱怨，“那还是我第一次欠人钱呢。”

    虞缭有些不好意思，连忙解释，“只是两块钱，我觉得没必要……”

    而且。

    虞缭那时也有些不敢靠近，那样明亮肆意的存在。

    裴闻檀歪了歪，笑得格外招摇。

    “没关系，欠你的钱，就用我这个人来赔好了。”

    虞缭：“那你好像很不划算。”

    “不会啊。”

    裴闻檀理直气壮，“你要和我一直在一起的，怎么会不划算呢？”

    “……”

    一直在一起吗？

    虞缭看着面前的人，很轻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