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闻檀应该系统地学过画画，寥寥几笔，勾勒圆的形、翘起的尾，格外传神。

    虞缭放手，看向裴闻檀，脆直接问他。

    她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这只锦鲤莫名有几分熟。

    回忆在脑海中拉，了搜寻模式，那儿熟悉分明到了边，呼之——

    “……”

    虞缭垂眸看着逐渐成型的图案，无意识放轻了呼。

    “缭缭，”裴闻檀蓦地回，将她抬起的手腕压了去，懒洋洋笑，“我知我画的很好，但再好看，也不能忘记看路。”

    胖乎乎的浅金锦鲤，躺在虞缭虎的肌肤上，活泼地翘起尾。

    「裴闻檀真的好会……救命，在手上画小锦鲤，行为这么纯，神那么有侵略，嘴上夸老婆是小锦鲤，盯着老婆结一不得直接吞去，怎么回事啊你小（爬行）（扭曲）（发尖锐的爆鸣声）」

    虞缭茫然，将自己的右手递了过去，“怎么了？”

    笔尖半半，扫过肌肤，像是羽在反复剐蹭，又好像是停留了一只扑扇翅膀的蝴蝶，带来细微又不容忽视的意。

    摄像师站在几步之外，小心翼翼拉近了镜。

    裴闻檀垂敛睫，眸光专注，捧起她的手，指间勾线笔轻巧转了一圈，最终质笔尖轻轻落在她的虎。

    “我也觉得缭缭可。”

    “借一只手。”

    裴闻檀落了最后一笔。

    在直播间观众终于看那是什么图案时。

目光扫了一圈，突然走了过去。

    裴闻檀合上笔盖，眉弯起，赞同。

    「裴闻檀逻辑如——已知：虞缭夸锦鲤可，裴闻檀说虞缭就是小锦鲤。可得：虞缭=可。」

    转跟着裴闻檀继续寻找宝卡时，虞缭还在看手上的小锦鲤图案。

    好像……在哪儿看到过？

    那儿灵便像是了翅膀的蝴蝶，扑棱棱飞走了。

    浅金的颜，没那么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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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划过，挑了笔在手上，开盖试了试。

    “缭缭就是这只小锦鲤~”

    随着虞缭张开合拢手指，那锦鲤尾也一晃一晃，仿佛一秒就要快跃。

    虞缭没敢去摸，怕开了线条边缘，“好可。”

    他捧着虞缭的手仔细看了看，才撩起，眸光湛然，连尾音都轻快上扬。

    “还好，没手生。”

    他扬起，折往虞缭的方向走去。

    “……”裴闻檀挑眉，若有所思看着她，几秒后闷声笑了，“你放心，这是独一无二的，我不会给别人画。”

    “你还在其他地方画过这样的锦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