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菱：“怎么个文比？”

    泠菱：“好，我便依你。你说开始便开始。”

    柳东白执笔在手，却不蘸墨，泠菱：“你不用墨，谁知你写不写得来？”柳东白微笑：“墨淋漓，有碍观瞻，在功夫虽不，可空笔写字，倒也能叫大伙儿看得清楚。”

    柳东白指指那块木板，说：“在一生，唯好书法，这场比武，我也要写几个字，嗯……对了，就写‘正气存’四字。在我写字时，姑娘可用一切办法攻我，如果在三十招，我写不成这四个字，姑娘便胜了，如果我写成了，姑娘便听在一言，放兵如何？”

    泠菱在等着柳东白击，哪知柳东白来到场中后，并不上前，却走到场边，那里有一辆破旧的车车厢，他扯一块三尺余，半尺多宽的木板，来到场院中，卟的一，将木板地里，整条木板便直直竖在那里，像一块墓碑。

    柳东白想了想，说：“只有一个，姑娘可以攻我，却不可打碎这木板。如果姑娘上来便一枪把木板刺裂几块，就算给我一百招，我也写不成半个字了。”

    演武场的地面踏得极，能在上面划得如此之，穿透木板，亦非难事。场外之人见了，又是一阵喝彩。

    泠菱冷笑：“你不还手？”柳东白：“在还手，也算一招。如果姑娘攻了十五招，我还了十五招，字仍未成，便是姑娘赢了。”泠菱问：“没有别的条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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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五指一转，将笔尖一立，嘶嘶连声，在地上写了一个“请”字。但见他力贯注于笔端，那狼毫笔尖直地如枪一般，如同一把钢凿，竟将地面划一寸有余。

    泠菱心却另是一番想法，对方条件听来十分宽松，对自己有利，可这极富心机的人，绝不会白白将机会让与敌人，他定然藏有极厉害的后招，可这后招不是轻易显来的，只能在动手之时，随机应变了。因此她半也没大意，将枪一顺，：“好力。”

手，须加上十二分的小心才行。

    柳东白好木板，试试还算稳固，这才开：“姑娘已然力战多阵，在便不来占这个现成便宜，这场比试，咱们便来文的。你意如何？”

    大家喝彩归喝彩，心却均是不平。都想：这叫什么比武！自己写字，让人家来攻，又不能总想着还手，太被动了。众人方才已见识过泠菱的枪法，当真是静如山岳，动似星，一旦展开攻击，定是一枪似一枪，一枪快似一枪，看样不要说三十招，就算三百招，只怕也要不了盏茶功夫。这三十招之约，未免太少了些。

    此刻见柳东白慢慢腾腾却是极有条理的战前准备，她知这会是一场智力与武功的双重对决。不由得暗自气，凝神接战。

    众人看着他折腾，不知要什么，纷纷面现疑惑之。

    柳东白报以微笑，：“废话少说，我们这便开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