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了明确的目标。

    程岁杪想，如果自己一不小心惹了隋雾，而隋雾对他势在必得，直接问陆予棋要人，陆予棋必定不会不给，那么陆岌真能留住他吗？

    “为什么少爷要赶他们府？”

    “真的？”陆岌的表产生了一细小的变化。

    所以，如果反其而行之呢？

    程岁杪这两个字说的毫不犹豫。

    想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可是他不知应该怎样正确对待隋雾。

    程岁杪轻轻，表示自己知了。

    解决了这件事，陆岌打了个哈欠，程岁杪赶起，把烛台放回原。

    听着绵的令人安心的呼声，程岁杪知陆岌睡着了。

    程岁杪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睛，没多久，也陷了安稳的睡眠之中。

    “我不是言而无信的人。”程岁杪说：“少爷信我。”

    程岁杪微微，只有大夫跟病人共一室，看来是想什么办法都问不来了，除非陆岌自己愿意说。

    陆岌弯了弯，脑袋偏了一：“姑且信你一次。”

    木圆又要走，再次被程岁杪拉住。

    程岁杪：“我……同意。”

    看起来这件事并非讳莫如，至少明人都瞧得来，木圆理所当然地认为程岁杪在昨晚就应该问过陆岌了才对。

    他默了默，调：“你答应了我，可就不能随便反悔了。”

    这想法似乎可行。

    他小心翼翼地翻了个，了鼻，屋里很和，但程岁杪一时半会儿还没有睡意。

    他心中已然完全没有顾忌了，既然答应了陆岌会留，只需要到就好了，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无论他边会现什么麻烦，他只需要留在陆岌边，好自己的分之事即可。那没什么难的。

    木圆略惊讶地看了他一，“明明你跟六少爷在一起的时间比我们多多了……”

    这次换程岁杪被陆岌逗笑了，哪儿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陆岌此时此刻看起来才像是真正的开怀，眸中带笑。

    木圆纠正他，言辞冷淡：“木谦对穗意重，穗也跟木谦来往密切，你知的，若是两相悦之人一直留在府中，也是蹉跎了他们，六少爷是成全他们，才让他们府成亲。”

    “穗和木谦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少爷要赶他们府？”

    他问程岁杪：“你没问六少爷吗？”

    不过总算得到了陆岌的准确答复，程岁杪心里的大石好不容易落了地。

    木圆看起来不打算跟他细说，程岁杪知自己不能放过这个机会，木团嘴比较严，如果木圆再不说，从别人那儿听来的听途说经过好几手，都不知可信度还能有多少。

    “放心。”陆岌微笑着看着他：“既然知了你的心意，我就不会把你送给别人，别说是将军府了，就算是太公主来要你，我也不会给的。”

    木圆这样说那这件事就是这个样了，主说什么都是对的。

    木圆要走，程岁杪疾手快把他拉住了。

    木圆开：“六少爷没让我去，就他跟杜大夫在屋里。”

    第27章 好看

    他开以后，没有错过陆岌中闪过的微光。

    “少爷，如果老爷真的要把我送到隋公那边，你能不能……”

    “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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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岁杪原本也是想问的，但昨晚还有比关心别人的遭遇更重要的事，毕竟无论如何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不惹他，又让他觉得自己没意思，不想要他了。

    因为一直睡不着，之前落了地的大石又不声不响地动了动。

    程岁杪：“……”

    他想了想：“但应该没什么吧，杜大夫来的时候表正常的，吩咐的也是那老几样，六少爷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后来我们直接就去找你了。”

    他的脑里闪过一个名字。

    晨起喝了药，程岁杪在门外堵住木圆，第一时间就问了他昨天杜韫把脉的况。

    想到什么，他动作微顿，转看向陆岌，回到了他们谈话的最开始。

    “没有。”程岁杪不打算多说：“我昨天回来得晚，少爷也累了，我没好意思问。”

    “怎么能是赶他们府呢？”

    程岁杪想，既然陆岌一个人留不住他，等到事真的到了无法挽回的那一步，再多一个人帮他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