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杪猜想，灵把一个秘密隐藏了这么久，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发现，现在却告诉了他，一定也经历了不小的心理斗争。

    还以为今日见不到柳芜了，在程岁杪犹豫要走的时候，看着柳芜姗姗来迟。

    他注意观察柳芜的样，看起来没什么，像是真的只是被什么事一时缠住无法立即。

    “呀，你了。”柳芜凑近了看程岁杪，抬手在他上比了比，说：“好像也胖了些。”

    她笑笑：“看起来日过得不错，都没时间来找我。”

    看着柳芜说话洒脱的样，程岁杪微微安心一些。

    “是没机会来。”

    程岁杪低拿一些银钱到柳芜手中。

    柳芜不明所以地盯着他，嗤笑一声退了回去：“你不会以为现在的你就比我有钱了吧？”

    程岁杪摇：“自然是柳芜比我有钱，但是我有求于你，也不好让你白帮忙。”

    柳芜神微顿，但还是笑笑把钱还给程岁杪。

    “那就等我真的打听到什么了，再收你的报酬，那样我心里会好受些。”

    能说这话，证明这些时日他虽然没机会来找柳芜，但柳芜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程岁杪这次没再推脱，柳芜的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今天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收的。

    他打算以后再找机会送去。

    柳芜也适时地换了个话题，她了站在一旁一声不吭看着他们的小姑娘。

    “我说你，来找我别总带着她，毕竟是个小丫，我们这儿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如果陆六公非要让她看着你，你也把她留远些。”

    程岁杪言又止，最后轻轻摇：“少爷没有找人看着我，也没有限制我去哪里，今天过来带着她，除了想给你拿钱，是还有另一件事想请你帮忙，跟她有关……”

    柳芜扬眉，“诶”了一声，带着疑问的意味：“什么事？”

    程岁杪把灵跟他说的事原原本本转述了一遍，最后问灵有没有什么遗漏。

    灵摇了摇，转期期艾艾地望着柳芜。

    柳芜神凝重，“姓齐？两年前来的？”

    程岁杪看向灵，灵连连，神专注地望着柳芜。

    而柳芜陷了沉思，程岁杪和灵表一致都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看。

    “没有。”

    柳芜摇了摇，遗憾地看着灵。

    “我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灵躯一震，像被雷劈中一样。

    程岁杪皱眉开问柳芜：“会不会是因为改了名字，所以你不知那个人就是她？”

    柳芜十分确定自己没有记错，“不会的，我没有见过她，至少听她的描述，在我印象中找不那么一个人。”

    她看向已经懵了的灵，问她：“你确定你当时来了里楼？”

    灵茫然抬，反应了一，轻轻。

    “是跟我说的，她还说，我们都留在了芸城，她一定会想办法联络我，让我好好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