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杪这小得的确好看，陆怀茵一早就知了，但没想到今日一见，她还是被晃了神，而且，陆怀茵今日才发现，他的声音也好听的。

    “这是小的在留香阁门外的廊捡到的，应当是五小在找的东西吧？”

    陆怀茵低去看手里的钗，乖顺地了：“我要去给祖母请安，刚刚是走过那里。”

    她开问：“看你这样，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程岁杪不想多说，他“啊”了一声，微微颔首。

    陆怀茵却还看着他，程岁杪睁大睛又了声：“五小新年好。”接着他说：“若没有其他事能帮得上忙，小的就先回安苑了。”

    等程岁杪都走远了，陆怀茵才后知后觉一样，说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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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章 请求

    程岁杪一安苑，首先看到了东张西望的木圆。

    见到他跟见到救星一样迎上来：“你怎么才回来？”

    程岁杪看到了他不同寻常的表，心里咯噔一，忙问：“是少爷有什么事吗？”

    “没有。”

    木圆顿了顿，“一大早就来了位客人，六少爷正在会客呢。”

    客人？这么早，谁会来？

    程岁杪意识想到了陆崇，但很快回忆起刚才遇到的陆怀茵，觉得不大可能是陆崇，他跟陆怀茵一样，此刻应当在老太太院里坐着呢。

    “去换衣服，见客去吧。”

    “……哦，好。”

    这话听着古怪，但程岁杪想，或许是因为他一夜未归，又或许是因为昨夜那个他很想忘掉的吻。

    木圆古怪的表兴许就代表了陆岌对他的态度。

    可是当程岁杪换好衣服走偏厅看到坐在陆岌对面的客人时，他才想明白木圆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那样的神。

    先回的是陆岌，然后隋雾才抬了。

    “你怎么才回来？”

    程岁杪在隋雾的注视自然而然走到了陆岌边站定：“我……”

    看到陆岌面如常，他似乎不记得昨晚发生过的事了。

    程岁杪悄悄松了气，继而很快想到因为陆岌醉酒神志不清，他门并没有直接告知陆岌。

    “少爷，我昨晚门前是跟木团说的，因为那时你……”

    “先不说那个。”

    陆岌拉着程岁杪的手腕，让他更加靠近自己，隋雾的目光悠然落在陆岌的手上。

    自程岁杪门，他还一句话都没说过。

    “你来看看，这局谁会赢？”

    程岁杪一来就看到了隋雾和陆岌在棋。

    他看着陆岌的手，又想到了昨夜，在那个吻落之前，陆岌一直牵着他的手不肯放。

    他不记得了。

    明明该是庆幸的事，不晓得为什么，程岁杪有一黯然神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