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也再无可能见到陆岌了。

    程岁杪默默宽自己好半天，呼了好多次，这才佯装闲来无事悠闲地走房门。

    宅不大，隋雾待客的地方程岁杪知在哪里，他假装若无其事的样走了过去。

    门关着，但还好，窗开着。

    程岁杪从窗前路过，看到柳芜正侧抚琴，那位客人和隋雾坐在一起说话，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看不清隋雾的表，隋雾侧着脸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程岁杪假装路过飞快地看了一房，不知柳芜看到他了没有。

    真让人心焦。

    再走一趟未免太直白，程岁杪还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那个假装受责罚的小丫鬟刚好路过。

    看到他，整个人怔了怔，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还是朝着程岁杪走了过来，福了福。

    “公有什么吩咐？”

    这里的人们，除了应墨，每个人见到程岁杪都是这个样，一开始他也很不习惯，但人微言轻，不习惯也得受着，所有人都只听隋雾的。

    “我午没吃饱，现在想吃甜。”

    程岁杪扬声跟她说话，小丫鬟了，问：“公想吃什么甜？”

    他的声音丝毫没有压低的意思，似乎被那不间断的琴声吵得心烦。

    “嗯……原想吃品酥斋的桂酥，此刻去买估计晚了，你且去厨房看看有什么拿来就好，越甜越好。”

    “是，公稍后片刻。”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程岁杪别无他法只能回房间等着。

    他认得柳芜的琴声，也希望柳芜能识得他的声音。

    不消片刻，小丫鬟拿着盒现了，在程岁杪房中桌上摆了好几样样式的心。

    程岁杪看得不好意思起来，明明是随找的借，倒像是他故意难为了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陆岌在安苑都没有这样颐指气使过。

    “多谢。”

    小丫鬟讶异看他一：“公言重了。”

    程岁杪轻叹一声，伺候人有多不容易，他也是有资格说一声同受的。

    琴声停了，程岁杪猛然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