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岌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呢。

    “少爷。”

    程岁杪一声，才发现自己嗓哑得可笑。

    他被自己噎住了一样，清了清嗓，重新开。

    “少爷，你觉怎么样？我给你倒些好吗？”

    陆岌没有回答他。

    程岁杪这才看不对，他恍然自己还在梦里，悄悄掐了一自己的大。

    疼得要命。

    那就不是梦。

    可不是梦又该如何解释现在陆岌的样呢？

    他的神很陌生，甚至有儿冷。

    陆岌从来没有用这神看过程岁杪。

    至少在程岁杪的记忆中从来没有过。

    “少爷，你……怎么了？”

    陆岌还是不说话。

    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看，就像在看仇敌。

    程岁杪呼急促起来。

    “少爷……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呢？我……我错什么了吗？”

    陆岌神微动，却没有变得温柔一些。

    他的手指抚上程岁杪泛红的尾：“你就是用这样的神看着隋雾，才让他那么喜你的吗？你就是用这样的神看着我……”

    程岁杪不解：“少爷，你在说什么？”

    这个问题看起来一时半会儿得不到回答，他发觉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程岁杪反手握住陆岌的手：“你的手好冷。”

    他用自己的双手挲陆岌的手，试图以这样的方式传递温度给陆岌，又把他的手放在边呵气。

    陆岌没什么反应。

    程岁杪想到，完了，该不会被冻傻了吧？

    可他还记得隋雾，看起来不像……

    程岁杪凑上去用自己的额碰陆岌的额，凉凉的。

    他是不是真的很冷？

    程岁杪让陆岌躺，陆岌虽然面冷淡却依然乖顺，让什么就什么，让怎么就怎么。

    安置好陆岌，程岁杪转去查看炭火。

    果然不怎么和的原因就在这里。

    他里里外外忙来忙去，能屋逐渐合起来，程岁杪重新回到陆岌床边。

    还以为陆岌睡着了，原来没有。

    他一直在看自己。

    程岁杪耳朵了，鼓起勇气坐回到陆岌边，轻声开。

    “少爷，你想吃儿什么吗？我吩咐厨房去。”

    陆岌一直用很奇怪的神看着他，但在程岁杪说完这句话之后，陆岌的中像是雾骤然散去，分化清明的绪。

    可他的眉又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