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岌蹙眉：“你要去里楼？”

    陆岌笑着把他的手挽怀里：“听你这意思，是每日都有？”

    程岁杪：“我是个无名小卒，也没人认识我，如果少爷有办法把她接里楼，嗯……就安排在梧桐阁，我再穿得寒酸些，不让别人发现我是陆府的人，就算被人看到我跟她在一起，必然以为我是帮哪家公给她传信的，不会有人揣测我们的关系。”

    “你是打定了主意自己去见她？”

    他了程岁杪的鼻尖：“就算是意心意，晚到了都是没意义。”

    程岁杪也是态度决，并且有很合理的理由。

    “我让人帮你去问。”

    程岁杪自己抹了把脸：“我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很担心他们，越想越难过。”

    目光诚恳地望着他。

    “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不会连累少爷的。”

    “你是陆府公，她是青楼女，虽然我跟柳芜关系很好，她也确实是个好人，但是无论是在里楼还是在里楼外见面，你们在一起，都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我不能用你的名誉去赌。”

    程岁杪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表很是萎靡。

    陆岌思索再三，才终于松。

    程岁杪又亲了他两：“少爷……”

    陆岌手忙脚扯着自己的袖帮他泪：“好端端的，怎么哭起来了？”

    程岁杪骤然眶，突然就落泪来，他看到了陆岌中的无措，那似乎不得假。

    程岁杪一脸犯了难的样：“那我可没那么多钱……”

    “不行。”

    “我不会让少爷白等的。”

    看着程岁杪，陆岌目光定：“不行。”

    程岁杪默了默，对陆岌抱歉地笑了笑：“我明日一定早早回来。”

    “你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也一样，我相信，要找到他们只是时间问题。”

    陆岌冷哼一声：“你还说呢，回来的这样晚，我都吃过饭了，哪里有肚吃你带回来的心。”

    “我想去找柳芜。”

    “那我想个办法让柳芜来，我陪你去见她。”

    “我在乎的不是这个。”

    “还有那枚护符的事，我都没有机会跟她当面谢。”

    陆岌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程岁杪的心隔着布料落在陆岌手心里。

    “你要去哪里？”

    “可是……我想问问柳芜，关于我哥哥的事。”

    程岁杪目光向上，看着陆岌的发间：“我不是给少爷带礼了么？”

    陆岌还在犹豫。

    陆岌轻叹：“我不能陪你到走动，像今日……明日这般在家里等你回来，简直像是等待丈夫归家的无望妻。”

    陆岌神微有松动，但还是没有松。

    他在陆岌的怀抱中默默冷静了一会儿，看着他：“少爷，明日我可以再府一趟吗？”

，轻声开：“我一直让柳芜帮我找人，前阵少爷也在帮我找，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能一消息都没有呢？”

    “在梧桐阁见？”

    陆岌微微垂眸，看着与自己十指相扣的程岁杪的手，片刻后笑着回望他的睛。

    “不行，柳芜不见到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她很聪明的，心思缜密，更何况她不知我跟你的关系，在她里我就是个小厮随从，哪儿有能差遣动的手。”

    “等少爷好了，我们可以日日都去，那里的菜确实好吃，带回来的那些相差甚远呢。”

    程岁杪捧住陆岌的脸，在他角印一吻。

    陆岌看着程岁杪发笑：“还说不是馋了，今日去过，明日还想去。”

    似乎怕惊到他，陆岌的声音愈发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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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岁杪总算笑了，抱住了陆岌的脖，将颌放在他左侧肩，闭了闭睛。

    陆岌眨了眨：“好吧，我说不过你，我安排人接她来，就让你们在……”

    两人一起沉默了一会儿，程岁杪松开陆岌：“我从品酥斋带回来的心，你还没吃呢。”

    陆岌叹气，执了他的手指在自己上碰了碰：“我不同意你再去里楼，如果有可能，我很希望那个地方就此不存在。你在那里受了那么时间的苦，应该敬而远之才对，万一被里面的谁碰上，万一你再受伤，那我怎么办？”

    程岁杪：“其实远不用这么麻烦，之前我跟柳芜说过，只需在里楼后巷让人去找她就行，不会有纰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