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杪上前躬了：“承蒙三少爷关心。”

    陆崇看见他这么乖顺的样突然笑了：“看得来你把然疏照顾得好，他看起来神好了不少。”

    “是少爷自己有福气。”

    程岁杪恭恭敬敬的，没有抬。

    他本来不知刚才去的两个是不是陆崇的枕边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直低着不敢看，也因此错过了她们看陆岌的神。

    不过也能想象到是什么样。

    幸好没有抬，听起来那两位真的是陆崇的人。

    他应该回避的。

    “听说他们带来的那个姑娘比五年纪还小，岁杪都惊了。”

    “谁说不是呢，听说裴家不争气，原本也没多少家底，女儿了陆府后，日总算好起来了，就想再生个儿，没想到还是个女儿。娶了媳妇生了儿以后还是那个样，他们脆就把孙养在自己边，也不敢给儿去养。”

    “那小孩的娘呢？”

    “听说是没了，的我也不清楚，都是听说。”

    两人往外走，溪和程岁杪默默跟在自己主后。

    “要说陆府血的人多了去了，但是裴家这样上不得台面的倒是独一份儿，不过父亲既然忍得他们，我们也不好说什么。”

    程岁杪耳朵微动，听得来陆崇非常看不上裴家。

    “话也不能这么说。”

    陆岌开：“裴家是没什么底蕴，但除了废之外，老人应该还是讲理的，不然不会因为担心孙被教坏，执意留在自己边。”

    “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啊。你年纪小，所以不知，裴朝颜以前是被你娘亲买回来的丫鬟，只不过后来成了主，还分了你我母亲的，是背信弃义的人。”

    “是吗？”

    “是，只不过父亲勒令不让说否则重罚，你整日不门，这些事哪里知。”

    陆岌沉默着，陆崇还是忿忿不平：“依我看，她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人，见女儿攀了枝就想再生个儿，是觉得裴家能成陆家第二了吗？”

    陆岌笑而不语。

    程岁杪心复杂，他不就是另一个裴朝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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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9章 家宴

    此次的家宴不比之前的除夕家宴隆重，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到了的人正在寒暄。

    陆崇和陆岌去跟祖母，父亲还有秦婧北请安。

    辈们都惊讶于陆岌会现，看得来陆予棋最近真的很兴，看了陆岌片刻后，说：“然疏看起来起好多了。”

    “承蒙父亲母亲还有祖母记挂，李大夫医术明，儿确实运气好。”

    “既然有用，大夫如何说你就如何，凡事想开些。”

    “是，儿明白。”

    秦婧北一言不发，老太太也多问了陆岌几句，无非是那些关心他健康的车轱辘话。

    陆予棋和秦婧北果然是夫妻，有意无意间一起看向陆岌后的程岁杪。

    前者笑容淡了淡，后者很快地瞟了前者一：“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