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杪呼了一：“我来这儿是想知我哥哥他们的事，你为什么频频提到陆岌，莫不是为了知些什么陆家的消息，所以利用了我哥哥的名字来哄骗我？”

    林澍听了他的辩驳，自顾自地笑了。

    林澍只可能是在诈他，果然，他还是想以自己作为突破，从陆家得到些什么。

    程岁杪迫自己立刻冷静来。

    又突然想到，别的事也就罢了，他还说自己认识隋雾？

    所以既然查无可查，林澍是没有证据的。

    林澍似乎还在犹豫，但程岁杪自认为已经看透了他，直接起打算就此告辞离开。

    林澍默了默，轻叹一声。

    原先陆岌只是把他的故事嫁接到了别人的上，那时候还没有得很严谨，不过后来陆岌多次化，就算谁说自己有确凿的证据，也是不可能的。

    跟陆岌的关系转变以后，陆岌曾经跟他说起过，无论以后再有谁想要用这个过往当把柄对他行言语侮辱都不可能了，因为他曾经和里楼有关系的过往，已经彻底被陆岌抹平了。

    “与你初遇时，我还不知你的名字，之前遇到你跟陆岌同行游船，听到他叫了你的名字，后来我又想到了许多，找人求证……最近才确认你的份，我想把一切都告诉你，但又不知以你的微薄之力，是否能够承受。你跟陆岌，现在已经不是简单的主人和仆的关系了是吗？”

    程岁杪厌恶他现在这样故玄虚小题大的样。

    程岁杪彻底呆住了。

    查无可查。

    “我不仅认识你哥哥，见过你弟弟妹妹，我还认识隋雾，知你……曾经命苦沦落至里楼，所以才会认识那里的魁柳芜，但我也知你家清白，到里楼实属不得已。”

    于是他选择闭不言。

    “这个与你无关。你有话便说，若没有要说的，我就走了。”

    对，这个可能很大。

    “你是说……跟踪我的人是陆岌派来的？”

    程岁杪已经有儿后悔了今天来见林澍，他说的那些话，看起来的样，真的很像是不怀好意。

    程岁杪皱眉，觉得林澍还是在诈他。

    程岁杪突然冷静了很多。

    他咽了咽：“若是他派来的人了，未必是监视我，而是担心我什么事，所以找了人跟着我，想要保护我呢？”

    否则解释不了林澍这翻来覆去故玄虚的行为。

    已经破了窗纸的关系。

    程岁杪回看他。

    “先不说那些，你知你每次府的时候都有人暗中跟着你吗？”

    林澍到底是何方神圣？

    “有。”

    “是。”

    “你如今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吧，诚然，如今是找不丁儿你们有关系的证据了，陆岌全都帮你毁尸灭迹了嘛。”

    什么关系？

    程岁杪脑里一团麻：“不是你使计让她突然离开的吗？”

    如果是和陆家有关系的打算，为什么又牵扯到了隋雾？林澍到底想要什么？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林澍很奇怪：“你跟他目前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觉得他是想要保护你，而不是对你暗杀手呢？”

    程岁杪看着林澍的样，甚至显得有些痴傻。

    程岁杪故作镇定目不转睛地看着林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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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才有了这一次的见面。

    “今天也有吗？”

    他低抿了抿。

    别的不说，他曾经和里楼有过关系的事，作为一个刚刚回到芸城没多久的林家大少爷，林澍是不可能知的。

    必须立刻冷静来！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和里楼没有任何关系，我之所以跟柳芜相识，是……巧合。”

    陆岌若是没到，绝不会说那样的话让他放心。

    “以她的份，从梧桐阁离开只能走后门，所以刚好方便了我们见面，看来陆岌派来监视你的手，跟他本人比可是差远了，如果有对方跟着你来，又发现柳芜走了，早就现或是回去禀报给陆岌了。”

    他是从哪里钻来的？他怎么会知这么多不为人知的事？

    林澍说：“不过没有到店里来，你说，刚才柳芜是从后门走的？”

    程岁杪一愣：“谁？”他从来没有发觉，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被跟踪的价值。

    被林澍一把拉住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