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澍轻轻摇：“我跟他们遇到的时候，还不知你们之间有这样的联系，我只是偶尔听他讲到过，似乎……他们以为你在京城，所以是去找你的。”

    程岁杪脑里成了一摊浆糊，理不任何绪来：“大哥他……他怎么会以为我去京城了？再怎么说，他都应该要来芸城才对。”

    林澍没说话，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即便他不说，程岁杪也知他在想什么。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这也是陆岌安排的吧？”

    “我有这样的想法，但没有证据，所以我不会说事就是这样的。”

    林澍轻声：“陆岌这一切都是有理由的，这是肯定的。他不能让你的家人现在芸城，不能让你边有依靠，否则你一定会选择家人而不是他，那么你对隋雾的牵制就没有用了。”

    “他跟隋雾到底有什么矛盾？”何至于此啊。

    “我不能说。”

    林澍弯了，看起来有些无奈：“你最好不要知那些。”

    他说：“我告诉你这些事，是不想你继续泥足陷，甚至到了无法自的地步，趁现在还有理智，得知真相，还不算晚。”

    “你想让我离开陆岌？”

    “我不打算帮你决定，也不想给你什么建议，你自己想如何就如何，我不会预，我只是不希望你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还以为陆岌是个多么正直的人。”

    林澍说：“当然，你是隋雾想帮想救的人，我们之间也算相识一场，即使算不上朋友，如若你需要我帮忙，我也不会吝啬。”

    程岁杪抬有气无力地瞅着他。

    “如果我想离开陆岌，你能有办法得天衣无？”

    “你的籍契应该在陆岌那里，首先要想办法拿回来，只要脱了籍把籍契拿在自己手里，我有办法后面的事。”

    程岁杪回家后一衣服漉漉的，木圆凑上来问他怎么淋了雨。

    “雨的太大，原本想在梧桐阁等雨停了再走，但是等了好久都没有要停的意思，问掌柜借了蓑衣，不过路上风太大，基本没什么用。”

    “先去换衣服吧。”木圆说：“六少爷正在小睡呢。”他嘻嘻笑了一：“睡前还在问你，说不知你什么时候回来。”

    程岁杪角弯了弯，去了自己的人房。

    他没有几衣服放在陆岌房里，大分自己的东西还都放在自己房里。

    陆岌曾跟他说起过，让他把东西都搬过去，程岁杪觉得不妥当，总觉有一鸠占鹊巢德不位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