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杞双手合十一拍：“我总算想明白了，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继承人吧？”

    程岁杪一脸讶然，但没有组织哥哥继续说去他的猜测。

    “以你所说，陆公的三哥已经成婚，夫妻两个以后一定不会缺了孩，这一个过继给他，他们再生就好了。但你跟他不可能有自己的孩，所以他才需要这么个继承人堵住悠悠之。”

    程岁杞似乎对陆岌的看法有了很大的转变：“这样看起来，陆公对你也算是用了心了，也算是痴心一片。”

    程岁杪一雾。

    他不知大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猜测，但听了他的猜测，居然觉得……

    似乎……有几分理。

    裴朝颜和裴朝芩有的大分时候，正好赶上陆府被封得严严实实。

    前者怀的消息已经被透去了，而后者知的人本就不多。

    如果陆岌正有此意，跟陆崇商量好了，把他的孩当自己的亲生孩养着，以后他再说自己不娶妻，也不会有谁置喙。

    现在的世这么混，小孩的年龄和来历要糊过去不是件多么困难的事。

    而且……

    程岁杪看着大哥程岁杞，暗暗思索着。

    先不说这个猜想到底是真是假，看起来大哥因为这个猜想对陆岌的看法有了很大的转变。

    姑且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程岁杞一直追问程岁杪事究竟是不是这样一回事，程岁杪也不反驳说不是，但也不松说是，只说自己也不知。

    “那你回去问问呀。”

    程岁杪摇：“他什么事自有他的打算，我没什么好问的。”

    但程岁杞是个不撞南墙不回的人，他看弟弟对自己的是这样不上心，一时心急：“那你带我去见他，哥哥帮你问。”

    程岁杪一听，惊了。

    连连拒绝。

    “算了吧，哥。”

    他原本是想说不要突然不常理牌打了陆岌的计划，但话到嘴边改了。

    程岁杪觉得换个方式或许更容易说服哥哥。

    “要是巧成拙就不好了。”

    程岁杪说：“如果他真有这个意思，咱们等着就是了，如果他没有这个意思，问了也是白问。”

    看哥哥还在犹豫，程岁杪决定加一剂猛药。

    “再说了，本来他不在意这件事，咱们想的这么多，如果他真的想起这茬来，又决心不要过继的侄，反而想要一个亲生的孩，找了别的女人去生孩了可怎么办？”

    程岁杪说得自己都信了，说着说着自己也焦虑起来。

    原本他是想回去悄悄问问陆岌的，现在完全打消了这个念。

    万一真的让陆岌找别人生了孩，那还得了。

    程岁杞了气：“对，你说的有理，是我想浅了。”

    他拍了拍程岁杪的胳膊，嘱咐他：“就这样吧，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儿风都不要漏，除非他主动跟你说这件事，知吗？”

    “嗯！”程岁杪对着哥哥重重。

    跟家人同桌吃饭，程岁杪看了看，问连只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