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察觉到什么不对。

    味。有奇怪的味。是从怀里的这堆衣服里散发来的。

    程岁杪挑了挑眉。

    把怀里的衣服放在走廊的座椅上，摊开去找。

    他发现陆岌并没有把这堆衣服随意扔在那儿，而是层层包裹，是故意的。

    程岁杪有条理地扒拉了几，猝不及防在中间被包裹着的上摸到了一手的黏腻。

    他心一滞。

    一开始还恍惚了一，但很快意识到了那沾到他手指间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程岁杪的脸“歘”就红了。

    现在再回想起刚才陆岌反常，似乎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而且……

    自己这么生气他为什么没有追来？

    或许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程岁杪仔细回想，陆岌刚才换好衣服以后是什么动作来着？

    是不是一直维持着那个动作没有改变？

    他是担心被程岁杪看些什么。

    所谓有难言，不过如此。

    程岁杪在坐椅上呆坐了一会儿。

    起，先把衣服收好，然后仔仔细细洗了手。

    最后，他通过的走廊去到了杜韫的住所。

    杜韫还没休息，屋里蔓延着各草药的味。

    见到程岁杪突然到访疑心是陆岌了什么事，拿了药箱急切地就要跟程岁杪去看看陆岌。

    被程岁杪抬手拦了。

    “我来，是有件事想要问你。”

    杜韫看着言又止的程岁杪，不禁心生疑惑。

    “你……不会是想问我要什么毒药吧？你不会是想——”

    “当然不是！”

    程岁杪大声打断他的可怕猜想。

    杜韫释怀似的笑了：“那有什么不能说的？说吧。”

    ……

    过了很久，程岁杪才回到了陆岌的房间。

    他省去了敲门的步骤，直接自顾自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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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7章 把柄

    陆岌很少有那样的神，程岁杪突然心愉悦了许多。

    甚至那愉悦压过了他心里反反复复的张。

    “岁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