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杞看了他没说真话，但也只是又问了一句。

    “岁杪，他还活着吗？”

    程岁杪：“当然。”

    程岁杞放心了。

    程岁杪走几步又回过来。

    “哥，会越来越好的，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爹的况……”

    程岁杪没说完，他不能为谁保证，只能自己的愿景。

    “……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程岁杞红了睛，对这个已经大的弟弟微笑着：“我也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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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5章 

    第五日，陆岌突然和程岁杪说要一趟。

    程岁杪虽然心里一直记挂着龚令慧的事，但陆岌跟他说他们要一起的时候，很意外地他本没想到龚令慧。

    他的第一反应是丰相他们还在调查“小皇”的事，而程岁杪在司贤在世的最后那段时日里一直跟他、跟柳芜在一起，这是还有话要问他吗？

    程岁杪很张。

    但他发现陆岌的绪也并不放松，他心里有事，太明显了，和平时判若两人。

    哪怕就是当日在大殿之上遇到那么严重的况，陆岌都没有过这样。

    程岁杪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他主动握住了陆岌的手，陆岌看向他，笑了一，反握住了他的手。

    “是丰相找你？”程岁杪顿了顿，问：“……或者找我？”

    陆岌摇：“不是。”

    他把程岁杪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上，两个人因此而突然离得非常近。

    程岁杪看着近在咫尺的陆岌的眸、睫，抿了抿：“你是要去见……”

    陆岌对他笑了一：“看来你已经很了解我了。”

    程岁杪靠着他轻声开：“我陪你。”

    陆岌：“原就是这样打算的。”

    程岁杪底瞬间扬起惊喜：“我还以为你……”

    他没说完，但他真的还成为陆岌的打算是让他在门等着。

    他不确定陆岌当时愿意把所有事告诉他是因为形势所迫需要取得他的信任，还是真的愿意让他接他心里最难被窥探到的那一分。

    “对你，我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也希望这个时候有你陪着我。”

    程岁杪心中涌起各澎湃的绪，轻轻倚靠在陆岌上。

    却听到陆岌说：“我总得多抓一些你的把柄，你知的秘密越多，我就越能牵制住你。”

    程岁杪失笑：“你想多了。”

    陆岌看了他好一会儿，问他：“被司贤带走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担心过我弃你于不顾？”

    程岁杪眨了眨：“不能说是担心，只是我有考虑过那样的可能。如果你真的那么了，我也不会怨恨你的，我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