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岁杪笑了一会儿，过去抱住了陆岌的腰。

    两人依偎着一起看着这看似广阔实则狭小的皇，程岁杪心慨万千。

    他也不知这件事究竟算不算彻底结束了，龚令慧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安心。

    两人携手往走的时候，程岁杪说起自己的顾虑：“如果不亲看着龚令慧丢掉命，会不会有什么意外？”

    陆岌看向他：“你是在担心隋雾？”

    程岁杪没有反驳。

    陆岌：“我虽然看不惯他，但你屡屡怀疑他，我都要为他觉得惋惜了。”

    程岁杪愣了一，开为自己辩驳：“隋雾是个正人君这没得说，但你也知，他有时候太过正直了，我不知你是怎么说服他帮你对付太后的，毕竟怎么想，他都不可能任由太后苦苦挣扎着死去啊。”

    “若他知陆弢和龚令慧合谋的一切呢？”

    程岁杪呆住了，这一他从来没有想到过。

    毕竟程岁杪不觉得陆岌会向隋雾示弱，把自己的底牌直接给他看。

    “……那或许他会视而不见。”

    陆岌弯：“若我死了，以你与我的关系，你也很难逃脱，这是其一。不过你真的很了解他，他不会容许这天换了姓氏，也不会默许太后就这么销声匿迹默默死去。所以我把所有事都跟他说了，这是其二。二者合一，就算是自诩从无偏颇的正人君，也得动摇一二。”

    程岁杪轻轻：“隋雾是正直，又不是傻，原来他一早什么都知，我还以为我才是唯一知晓全的人。”

    陆岌笑了：“你是在为自己鸣不平？真是抱歉。”

    说着歉的话，却完全没有歉的态度。

    “可若是不告诉他这些，你也知，以隋雾的脾气，他怎么可能合我？”

    程岁杪心里是有些不平衡，但他知陆岌所想是对的。

    隋雾心里有一杆秤，若想让他真心投靠，就得以真心换真心才行。

    程岁杪还记挂着另一件事：“事已至此，隋雾和丰家小的亲事还要照常行吗？”

    陆岌挑眉：“你很关心这个？”

    “作为朋友的关心你也要吃味啊？”

    程岁杪反将他一军：“隋雾和丰家小并没有基础，若随意婚，说不定这世间会多一对怨偶来，如果他们两个是因为两相悦而走到一起最后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那就是一件好事了。”

    陆岌笑了一声：“你若是真想知，不如自己去问他。”

    “什么？”

    程岁杪不明白，自从那天事发后，他就没再见过隋雾了。

    然而陆岌看着某个地方，并不再向他解释。

    程岁杪跟着看过去，就看到了佩剑而立的隋雾。

    隋雾一直看着他们两个，也不知看了多久。

    程岁杪还没动，陆岌开：“去吧，他是专门来找你的。”

    但程岁杪还是没有直接离开。

    他问陆岌：“你确定不会生气？”

    “程公，我承认我是很小心，但还是比你想象中大了那么一，他帮了我不少，就算是看在你的面上，让你们说说话还是可以的。”

    陆岌说：“去吧，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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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8章 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