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笑了！”毓川也有忍不住的时候，就好像苏清和那似有似无的笑意。

    明明表很优雅，却总带着那么偷偷在笑的觉。

    “我刚才想到了你第一次逗竹绯的样，明人都看得来，你那就是对竹绯有意思了，竹绯却像个傻一样大呼小叫！”苏清和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在嘴边轻轻地着，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毓川小弟，我记得你和竹绯有个女儿，和佐唯定过亲的吧，现在也应该十七八岁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比竹绯，比竹绯的格怎么样？”

    看样苏清和兴致满满，毓川只好十分悲叹地：“傻多了！比她母亲还蠢，还傻，还笨！没脑，没心，没肺！”

    毓川一连说这么多话，看上去像是恨铁不成钢的样。

    “好了，我不笑了，那你该说说到底为什么来我这吧？”

    “没事就不能来了？我怕你寂寞，所以来陪陪你。”

    苏清和将窜僧帽的一缕发丝又回去，“咱们六个当初各奔东西，死的死，离的离，有些事我还是听说了，你和宁儿……”

    然而毓川这次是直直地将手中杯放，溅一些，“她这个人本不好，当年事得那么僵全是她自讨苦吃，罪有应得！不过所幸，她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她起码还生了个好儿。”

    “生了个儿？真想见见呢！我还记得当初咱们第一次见到她的景呢！”

    苏清和说的起劲儿，似乎把午也要诵经念佛这事儿给忘了。

    那个时候也是，苏清和抱着孩正和贺兰竹绯说的起劲儿呢，两人似乎在讨论一个不实际的话题，关于番迪用兵的，毓川不是番迪人，也没有那什么保卫国家的大志气，在他听来天方夜谭。

    那个时候番迪王罗革和东襄王齐广还没有征回来，贺兰竹绯就天天从皇里来，带给苏清和关于战争的消息，大多都是好的，不是什么“番迪王今天擒住了敌方大将，就是东襄王齐广毫发无伤”。

    两人正说着，一只脏兮兮的手拽上了苏清和的裙角，随着那脏兮兮的手看上去，那是一个穿着破衣烂衫的女，蓬垢面，手上有很多淤青，她张了张嘴，想要发声音，却一力气都没有，她拼命地对着型，想让他们“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