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月光一样温和的表吗，还是像小太一样肆无忌惮地笑着呢。

    其实本应该没有太大区别。

    白初贺忽然冲动地冒一句，“你想不想去老城区转一转？”

    “嗯？”颈弯微，传来白皎的鼻音，随后白皎猛地抬起来，两亮晶晶的，“真的吗？去老城区？可是你和妈妈不是不太愿意我去那里吗？”

    看吧，白皎果然很聪明。

    宋琉或许私对白皎说过希望白皎不要经常去那边，但白初贺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可白皎仍然能够看来他心中所想。

    “你想去的话，我陪你去。”

    “好啊好啊！”白皎连连，扬起毫无霾的笑容，“老城区啊好久没去过了。”

    白初贺不知他这句话里的“好久”，指的是好几天没去过了，还是十几年没去过了。

    他垂，迫自己不要想这些，“吃完午饭我和他们说。”

    饭桌上对宋琉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宋琉果然有所顾虑的表，白远也没有上应允。饭毕，宋琉似乎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答应了他们。

    白远问他们要不要开车陪他们去，白初贺原本想说好，但白皎先一步开，说想坐公车去。

    “好吧。”看得白远是了一番心理建设后才肯答应。

    老城区或许对从前的白皎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但从白初贺回白家到现在，白皎已经去过了不止一次，老城区对他来说应该已经早就不再新鲜。

    但白皎看起来依旧很兴奋，得到父母的应允后就兴兴地去换衣服，白初贺看见他带上了那本速写本，还带了相机。

    就像是时隔很久，再一次重游旧地。

    踏上公车的后，白皎的脸上一直挂着笑容，手里摆着相机，镜盖没有合上过。

    跨过渡江大桥的时候，白初贺听见白皎轻声自言自语，“这么漂亮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