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卓蔚成第一天来学校的时候，就被本地舍友告知了这个残酷事实。

    “其实我最喜的应该被归为自然景观，是海边。”

    店面很小，只有一对老夫妻在经营，如果是峰期那几张小木桌本招待不过来，但所幸，现在外卖业务已经足够发达。

    郁景徐的目光从一众“拌面、鱼、煎饺”的词条上扫过去，最后还是跟从了对方的选择。

    所幸，郁景徐的心神很快就从霾中转扑向了那些雕梁画栋之景，在隔着玻璃展柜欣赏前人手书时也显得饶有兴致。

    卓蔚成靠在回廊尽的红漆木上瞧着他的“痴”样，英气的眉间也不觉笑。

    “对，其实我一开始打算报读眀派，除了家里的原因之外，就是因为想来看海，毕竟我家在‘山城’嘛，观过群山后自然要去见识瀚海。”

    一晴天霹雳闪过郁景徐的脑海，他默默迈着沉重的步伐踏门槛，觉得自己仿佛踏了参考文献的海洋。

    天渐晚，见他尚且意犹未尽，卓蔚成笑：“若论起人文景，木容可逛的那就太多了，省博院、市博馆、青年巷、教堂街虽然我大分都已经去过了。”

    现在，他手机里储存的有关老街巷的照片，只怕要远远多于卓蔚成。

    卓蔚成见状突然后悔起来，自己抖什么“前辈”的机灵，明知学弟容易焦虑还给他施压，不过又转念一想，也许经过自己提醒后早准备还是好过临阵磨枪。

    “海？”郁景徐是坐动车到木容的，并没有见过临海的机场。

    第15章 正式上课前的崩溃

    郁景徐打开手机地图查了位置，“可是，学校离最近的海边还有六十多公里。”

    正当此时，他们走到了卓蔚成倾推荐的小吃店，关于海的话题也就这样搁浅了。

    “其实不远，甚至能坐地铁直达。或者寒假回去的时候，你也能在机场那边看到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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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学最喜其中的哪一个？”

    郁景徐对这样的海不抱有什么期待，他曾去过很多沿海城市，海边的景都和他想象中的白沙蔚海相去甚远。

    在郁景徐打量墙上的手写菜单时，卓蔚成麻溜儿地用纸抹了一遍木桌和凳，“我要一碗燕，你呢？”

    “三页五号字，差不多五千字吧。”

    他们用一午的时间逛了四宅邸，虽然从外表看来似乎大同小异，但其实每座古宅的设计都别心裁，这是郁景徐用心发掘后得的结论。

    “我么”他盯着郁景徐的脸，上面再不见先前因调研报告而起的愁容，只余安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