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已经完餐了？”沉知聿盯着戚禾面前那碗香味俱全的冰粉，问：“都什么了？叁文鱼有吗？”

    戚禾眉拧得更甚，不想再忍去。

    “你有病。”她说，“你当这是五星级餐厅吗？哪来的叁文鱼。”

    “嘛骂我。”沉知聿开心得很，沙影地说：“我只是想让你吃好一……”

    说着，目光偏转，缓缓移到张余那张彩纷呈的脸上。

    “毕竟那些小鱼小虾可狡猾了，抓起来麻烦，吃起来还没什么营养，也就烂便宜一个优。”

    “对吧。”他突然名，“张余总监。”

    戚禾这川菜越吃越辣，连矿泉都不用，她又不喝店里现成的素饮料，执意要去门对角的茶店买。

    她还贴心地问了问。

    张余晃晃，神萎靡地说不用给他买了，沉知聿倒是蛮激动，右手举得像小学生抢答问题：“我要我要，我想喝那个——”

    戚禾住他的肩膀：“我知你想喝哪个。”

    一直等她远离自己的视线。

    沉知聿随和的目光终于改为了锐利的凝视。

    五分钟后，戚禾提着叁杯茶返回。

    只见对面座位空空如也。

    “他人呢？”戚禾把饮品搭在他净的餐盘上，随问着。

    沉知聿取袋里的，装模作样地解释：“接了个电话，说家里煤气漏了，走得还匆忙。”

    他其实是想说磕磕绊绊吧？

    沉知聿吓起来人来，还是蛮吓人的。

    戚禾冷笑：“你怎么不说他家里着火了，赶着回去灭火？”

    “无所谓咯，反正结果都一样。”

    啪地一声戳破塑封，沉知聿了一才意识到这不是茶。

    他看一外壳备注，上面清清楚楚印着四个显的大字。

    ：绿茶多多

    “……这。”沉知聿问：“你那俩杯叫啥名儿啊，看着不像茶。”

    “嗯都是果茶，欣尧那杯叫满杯百香果。”

    “你怎么还给她买，还好不是给他买的。”沉知聿庆幸后继续问，“所以你的呢？”

    “我的叫，我看看我忘了。”

    计时叁秒后。

    她说：“噢，叫打绿茶来着。”

    沉知聿：“……”

    “在电梯里还没打？”他有些秋后算账的意思。

    戚禾假笑着应他：“谁让你好端端用果挠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