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皎起，披上外，中秋已过，临近十月，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她经常陪妈妈一起摊，知她在哪里。不多时，白皎已经到达目的地——市中心的夜市一条街。她穿过街，径直走向妈妈的摊位，还没靠近，便看见围成一圈的看客，远远的，听见一些人怜悯的讨论声：“真是可怜啊。”“老人家也不容易，怎么就发生这事儿呢？”白皎心骤，她手指，告诉自己，别自己吓自己，一边想，一边靠近，然而，等她扒开人群后，最不想看见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妈妈摆摊的小车仄歪在一侧，锅碗瓢盆材调料全洒落一地，还有坏掉的小桌小板凳，凌不堪。妈妈就在一边，迟缓地低着收拾东西。“妈，怎么回事？”她几乎遏制不住快要尖叫，到底忍住了，轻轻地问，说着立刻冲过过去，帮忙收拾东西，又把人扶起来，坐在小凳上，不让她再动。白母一脸震惊，嘴嗫嚅地问：“你、你怎么来这儿了？”白皎：“别我怎么回事，你呢，你怎么在这儿收拾东西，发生什么事了？”她双盯着母亲的脸，试图找什么蛛丝迹。白母心疼地看着锅碗瓢盆，一个劲儿哀叹：“早知，早知我就小心儿了，这些东西都摔坏了，以后还怎么用啊。”“妈不小心翻了摊，你就别这些事了，都是我不小心。”白皎半蹲，声音发沉：“不小心？”她里明晃晃写着两个字，不信！她再没见过比白母还仔细认真的人了，她会把小车翻，可是这些桌椅板凳呢，它们摆在一边，就算车翻了，也完全碰不到它们。她仔细盯着妈妈，瞥见她畏畏缩缩的右脚，试探地问：“妈，你没事吧？”白母神闪烁，大大咧咧地说：“没事儿，没事儿，我能有什么事啊！”仿佛是为了遮盖自己的心虚，她声音很大。白皎：“是这样吗。”话音未落，她一把掀开白母，早在刚才就发现她行动迟缓，果不其然，脚踝上磕了一大块，还有上，胳膊，一团一团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来极为可怖，怎么看也不像是摔倒了。白皎知她不肯说，从袋里掏一把钱，问旁边的路人：“谁看见我妈摔倒经过，我给钱！”立刻有心摊主冒，是个中年妇人，拿着手机绘声绘地说：“诶呀，小姑娘，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信你妈的话，她哪是自个儿摔的啊，分明是被人打得！”白皎眉拧得死，看向白母，后者心虚得本不敢跟她对视：“我妈被人打了？谁的，阿姨你录到了吗？要是有视频，我给你双倍。”“皎皎！”白母一脸心疼地喝止她：“你要啥视频啊，我跟你说。”“不行。”白皎前所未有的决。阿姨叹她真孝顺，乐得直拍大：“这不是巧了嘛！”因为她就在白母摊位附近，正好录到了事发生的全过程。一边打开视频一边指着里面的人，说：“你看，你妈是被这一群醉鬼客人打的，那群人五大三，开始还吃的还好好的，后来忽然耍起酒疯了，三两就把摊掀翻了。你妈去阻止，被他们打了几拳，你看，我刚换的新手机，录视频可清楚了。”白皎：“谢谢阿姨，可以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把视频传给我，我给你钱。”阿姨：“好说好说。”白皎拿到视频后，不顾白母的劝阻，立刻拨打报警，很快，警察便赶到了。她看向神绷白母，无声叹了气，知她是害怕，她一个女人带着孩在他乡漂泊，别说招惹是非，就连被让欺负，连报警都是不敢的。可是现在不同了。警察行动迅速，或许是经过一严打，慎重地将此事记录在案，况且，事也由不得他们不作为，事发突然，当时却有不少客人录来视频，已经发到了网上，小小的发酵一波。之后，她不敢耽搁，立刻把妈妈送去医院。忙完这一切，她疲惫地坐在凳上，看了手机，已经是半夜，白皎微微合，想起方才一声的诊断，脚腕轻度骨折。她眉心皱成一团，竟然被打成了轻伤骨折，俗话说的好，伤动骨一百天，起码俩月她才能正常走路。更别说后续治疗。屋里只剩她们两人，白母见她一脸疲惫，心疼得揪：“皎皎，你别坐那儿，你跟我一起睡，这床不小。”白皎轻轻叫了声：“妈。”对上她的目光，白母一阵心虚，小声解释：“妈以后会注意的，之前可能就是不小心被推摔伤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微若蚊蝇。白皎了眉心：“不用了，我就在这儿守一夜，学校那边我已经请假了。”白母大惊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