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告诉秦骁，姚砺给的那个盘，他找了人在破解，说不定还能在徐建找上门来之前，先抓到徐建的把柄。“那真的不是姚砺于嫉妒给我们投放的病毒吗？”秦骁也想起来这个东西，“他当时发我邮箱里，邮箱立就给我分到垃圾邮件了，我一直觉得有鬼。”“应该不至于。”关客尘说，“主要是他的能力不至于能投放病毒。”或是因为私说人坏话，关客尘连打了几个嚏，还不是轻微的那，到后面越来越大声，秦骁在电话这都听见了，问他是不是冒了。“还没去医院检查。”关客尘说着，将纸巾扔了几乎要满来的垃圾桶里。“我昨天参加活动，他们还给我送了当地特产，说什么泡着喝嗓的。”秦骁说，“本来在外面带着也不方便，等会儿我叫个快递给你寄过去。”其实打嚏和不一定有直接关联，关客尘觉得秦骁笨，但礼还是收得很心安理得。合同发过去，倒是省事了不少，别说法务，连张都看得来是废纸几张。“我以为我们公司已经很血汗工厂了，”张叹，“你这都是什么东西，合约时间十五年，后艺人只拿一成，如果五年无法给公司盈利还要倒赔公司投资金，你怎么敢签的啊。”秦骁说：“其实虽然我们老板傻x但也不是特别坏，我当时家里人车祸他还借了我几万块钱呢，也没让我打欠条，我才签的。”徐建从来说的都是，公司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让他们放心，绝对不会亏待。毕竟他还有很多赚钱的行业，从比特币到web3，也努力撒币了，至于什么后的分成……投那么多钱，想要多盈利也是正常的，更何况最后还本没拿到。当然最后拿他们的份证去非法贷款肯定是错的，可是秦骁现在想起来，已经可以付之一笑了。“你朋友消息来源还可靠，”张去找人调查了一番，大惊失，“他老婆最近又注册了一家新的影视文化公司，还有个官方网站，你看看，还把你照片挂上去了，写着旗艺人，神经病吧！”她把截图发给秦骁，秦骁一看，页面很是熟悉，似乎就是从他们那个倒闭公司的页面py过来的，可能连网页代码都没换，纯粹只是把公司名字那里改了改。“这样会不会有人真以为找他们就行吧，”张很担忧，“不行，到时候万一有人被诈骗了怎么办，我们不能等他有什么小动作了，得先声明你是我们公司独家艺人，不要上当受骗。”“也没必要吧。”秦骁却有不同意见，“本来我微博上也挂着联系方式啊，这么突然来个声明，还显得打草惊蛇了，把这个网站搞掉不就好了。”“搞掉？”张反问，“我怎么不知你还有这本事让网站没了？”

    “它这个网站完全就是照搬之前我那个倒闭公司的，你看这照片都还是我那时候拍的，没换成新的，”秦骁一边说，一边都觉得不忍直视，本来公司就审堪忧，把他搞得妆艳抹，那时候自己也不会看镜，满脸的土气，说是微整过都会有一大批人信，还是趁早销毁的好，“我刚刚到最面，发现连网站备案号都是抄过来的，早过期了。”所以现在这就是个非法网站，分分钟被关闭不是问题。都不需要认识什么人找什么关系，举报掉就好了。心市民秦骁用许一若的手机号行了投诉，很快就得到反馈，说已经行实，很快会行理。照办事效率，说不定这个网站明天就被关了。“你这个电脑截屏键该哪个？”秦骁转过，问许一若。许一若给秦骁示范了一，看着秦骁将网页上“公司艺人”面的照片框，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旁边那个看起来很熟的人，也一起截了去。每张像面都有人名，她当然看到了秦骁截去的另外一个人叫什么。保存图片之后，秦骁发给了自己，意识到许一若在看着他，还不好意思地一笑：“是有土。但好歹在那公司待了三年，截图当个纪念。”许一若还是没忍住问了来：“你纪念自己，截你前队友嘛？！”“那也是过去的一分啊！”秦骁却理直气壮，“我跟他关系好的，要没有他，我都不一定能去当演员呢。”许一若艰难地扯了一嘴角：“呵呵，还是你现在的一分是吧，都养了一只猫了是吧。”秦骁觉得她在怪气，但又似乎没错，也并没有反驳。如果心独白能够公开播放的话，现在这个房间只会充斥着许一若心的尖叫，只有一句话重复播放。“警告！这里有男同！警告！这里有男同！”某个酒店的房间里，原本是光灿烂，落地窗望去是绿意盎然的山景，房间的住客却皱着眉，狠狠地拉上了遮光帘，智能灯光自动打开，他坐在床边，拿起电话拨给前台。“你们酒店没事吧？我要投诉！写着的是山景房，这都什么玩意儿？”他说。“您好，是徐建先生是吗？”前台态度好，但决不承认错误，“我们刚刚实了一，406房间的确是山景房哦，是有哪里不满吗？”“山确实是山，但山上是坟地啊！我这么看着怎么睡得着啊，半夜不会鬼压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