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但他没去，他去网吧了，而且，网吧老板是个大女，他两看着很亲密。”路鸣野被她的话打击得心里凉了半截。而宋辞却以为他还没听懂，于是再次无心地给他来了致命一击：“程玉书他对你说谎了，他是和他对象约好了去他对象家住，本就不是去什么明哥家，所以啊，你可不能再说什么我来了，把他赶走了，人家可能早就不想在你这住，好不好？”路鸣野脑袋嗡嗡的，仅存的理智拉住他。他不愿相信，想要找证据反驳她。他快速掏手机，给程玉书打了个电话。网吧有些吵，再加上程玉书午淋了雨有些冒，刚吃过药脑袋有些懵，没听到铃声。路鸣野不死心地又打了一次。程玉书还是没接。这时，他决定换个人打，从通讯录里搜索周明的名字，也不在意会不会打扰到人家休息，便果断了拨号键。“喂，明哥，我小路啊，对，对，玉书的朋友。”“不好意思哈，打扰到你休息了，我就是想问问，玉书他现在在你那吗？”“那你知他在哪吗？”“……喔，好，我知了，谢谢。”看他挂断电话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宋辞搞不明白了，“你怎么了？”“你确定那是他女朋友吗？”“你见过哪个陌生女人这么摸别人的？”宋辞添油加醋地给他比划了一他两之间的暧昧姿势。“万一是他朋友，是他亲戚呢？”宋辞本意只是想分享八卦，被他一直追问反倒烦了，有些生气：“那如果是他朋友，是他亲戚，他嘛不直接和你说？偏偏和你说是去别人家了？”“你信不信，不信拉倒。”说完，她起走了。路鸣野刚意识到自己喜上程玉书，就被告知他有对象，而且他还一直瞒着他，甚至连他去她家都要和他说谎，他不信，也不肯相信，除非证据直接摆在他脸上。所以，当宋辞洗完澡收拾好自己，准备和路鸣野在掰扯掰扯时，路鸣野已经打车去槐安路了。车后，他挨着街，一家一家网吧地找。

    他一定要找到程玉书当面求证，才能死心。约摸过了半个小时，就在他快要放弃，觉得宋辞认错人时，他终于在一家网吧的角落里扫到了程玉书的影。他脸沉，气势汹汹地向他靠近，刚想开叫他，就看到他脑袋歪到一边，蜷成一团，上盖着一件仔外，桌上放着两盒冒药，旁边还放着个纸杯，大概是吃药时和老板娘要了。路鸣野一瞬间就反应过来是宋辞误会了，自己也误会了，程玉书这分明就是不想给别人添麻烦，所以不吭一声地跑来网吧凑合凑合，恰巧生病吃药需要，老板娘好心，摸了摸他试了试温。程玉书睡得正熟，丝毫没受到路鸣野的靠近。路鸣野不忍心现在叫醒他，质问他他为什么又什么都不说？也不忍心他就这样一直躺在网吧椅上让冒逐渐加重。于是，他把药揣兜里，俯轻轻替他穿上外，而后把他背了起来，慢慢走网吧，打车回了家。-------------------- 试探程玉书第二天是因为不上气才醒来的。他睁开睛，张大嘴捂着剧烈息，刚想从床上坐起来，却还没动，就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结构，以及旁熟悉的温，他心猛地一颤，脑袋像炸开了的烟。路鸣野一手枕在他脑袋，一手环在他腰上，把他死死箍怀里，右跨过他，牢牢压住他两条，整个人和他贴着，呼换着呼。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可能在网吧被他捡回了家，程玉书轻轻挣了挣，想要逃离，却刚拉开路鸣野的手，就被对方本能地收力给抱了回去。而后再受到对方不安分的手在他上摸索时，他张得立绷，沉着嗓叫了好几声对方的名字。路鸣野昨晚把他背回来，先是替他了，换了净睡衣，接着让宋辞看了看他的状态，替他简单检查了一，发现他只是轻微冒，捂着被睡一觉，汗也就好了，他这才放心来，抱着人正式梦乡。谁知睡到半夜，程玉书起了噩梦，一边踢被一边说他腰疼，他难受，他后悔逃避，后悔放弃了。没办法，路鸣野只好柔声哄着他，轻轻拍拍他，耐心安他没事，一切都是梦。随后等他彻底安静来，再次安稳睡去，已经是凌晨三了，所以，路鸣野现在困得本睁不开，完全没意识到怀里的人已经醒了。“路鸣野……”对方的拥抱用力到发疼，程玉书被勒得难受，伸手小心翼翼碰了碰他胳膊，“路鸣野……醒醒……”路鸣野本能地应他一声，声音里透着没睡醒的慵懒劲儿，脑袋无意识地在他脖颈磨蹭，像猫甩着尾撒似地，挠得他心。一大早地就被这么刺激，程玉书的不自觉地开始发，心脏也激动得到了嗓。他闭着睛发麻地咬了咬，张嘴呼了好几，努力克制大脑不往奇怪的地方跑去，面的旗也不在不合时宜的地方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