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你以前吃火锅最开心，涮菜都是你来，今晚你怎么这么安静？”

    季烟了气，把筷搁在盘上，双手捂住脸，撇了会嘴，看着季砚书，很认真地说：“就我之前忙的那个项目快有结果了，愁着呢。”

    季砚书笑了：“有结果了愁什么？”

    “忙啊，”季烟重新拿起筷，说，“太忙了，接来两周要加班熬夜赶材料。”

    季砚书给她夹了一筷白菜，“少来，你忙的时候还少，老实说，是不是待会不想去买衣服，明天不跟你妈我去见老妹？”

    季烟有时想，季砚书怎么就那么了解她。

    她问：“那能吗？”

    季砚书把涮好的放到她碗里：“把你的小心思收回去，衣服得买，人也要见。”

    自知逃不过，季烟乖乖答应，惹来季砚书一阵好奇：“今天答应得这么痛快？”

    她喝了椰，笑着说：“那要不我稍微反抗一？”

    “你……就吧你。”

    后半程，季烟恢复往日的活跃，母女俩有说有笑的。

    从火锅店来，季烟挽着季砚书的手搭乘电梯到了商场二楼。

    两人走一家服装店，季砚书一边挑着，一边说：“多买一些裙，我看你冬天裙就没几件。”

    季烟四看着，说：“你也知我之前两年都在乡镇项目，山多的地方，气温也低，我买了裙也没地方穿，再说了，工作要，衣服讲究的就是一个舒服，没那么多挑拣的地方。”

    “那你今天就给我讲究讲究，这件拿去试试。”

    季砚书给她挑了一条蓝绿衣连衣裙，颜和款式都很温柔。

    季烟看了看也还不错，：“行吧，我搭件衬。”

    左右瞧了瞧，她又拿了一件领白修袖。

    了试衣间再来，季烟低理着新换上的裙，随问：“妈妈，你看这件怎么样？”

    等了会没听见答声，她抬，却看到了一旁在挑衣服的姜烨。

    姜烨也看到了她。

    两人都有些怔，但因为真的不熟，两人都没有上前说话的意思。默了会，季烟朝他笑了笑以示招呼，余光瞥到季砚书，她转走开。

    季砚书看到她，上左右看着：“这件可以，衬你肤，还衬你气质。”

    季烟低，神绪有些恍然：“什么气质？”

    “温柔。”季砚书把手里的几条裙一并到她怀里，“这些也试试，喜的话一起包了。”

    季烟看了，有连衣裙，有半裙，她连摇：“你是不是要把人家店都包了。”

    季砚书说：“我也想，你要吗？”

    季烟摇摇。

    季砚书说：“好好选，不喜就看一家，明天去见人得穿好看，给人留个好印象，别丢妈妈的脸。”

    “知了。”

    季烟抱着一堆裙试衣间。

    在一旁听了许久墙角的姜烨，这也不拉着表妹在这家买衣服了，而是换了一家，然后趁着表妹试衣服的时候，给王隽打电话。

    电话那端，王隽的声音很是疲惫：“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