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眉，伸手住她的手，细细地着。

    季烟压心里的那阵苦涩，说：“早上想吃什么？”

    他用小拇指勾着她的手掌心，有一没一的，“冰箱有东西吗？”

    “有，但不多。”

    他起了，说：“想吃什么？”

    她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我吃什么。”

    冰箱的确实不多，、生菜、培。

    王隽前后寻了一圈，在厨房的橱柜里找了几个玻璃罐，里面分别装着黄豆、绿豆、红豆、黑豆。

    季烟站在门看着，说：“我妈买的，让我煮豆浆喝。”

    王隽淡淡看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不过我懒，没怎么煮过。”

    四个玻璃罐几乎没打开过，可想而知，她一次也没有煮过。

    王隽没拆穿她：“去洗漱。”

    她没动：“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一个人够了。”

    季烟一边挤牙膏，一边听着厨房那边传来的声音。

    王隽的动作放得很轻，季烟要很注意才能辨析清楚他在什么。

    比如这会，他应该是把豆倒豆浆机，往里倒了。

    洗漱完毕来，明亮偌大的厨房里，王隽正把两片烤好的吐司放在盘里。

    季烟看着。

    王隽侧目，捉住她的目光。

    她静静笑着。

    半个小时后，一顿简单的早餐好。

    豆浆是用黄豆和黑豆混合在一起煮的，另外王隽还煎了荷包、培，以及几片生菜，都是双人份。

    他从厨房拿了蓝莓酱来，说：“吐司是要沾酱，还是成三明治？”

    季烟犹豫数秒，双手托着脸，对他说：“三明治，再加一酱。”

    他旋开蓝莓酱，挖了半勺涂抹在吐司片上，然后铺上一片生菜，再是荷包、培、生菜的顺序，最后再盖上一片吐司。

    季烟伸手要拿，他抓住她的手，说：“我切一，方便你拿。”

    他又转回厨房拿刀。

    三明治切成两半，季烟没一次手，直接用手拿着吃。

    王隽静静看了她一会，将刀拿回厨房洗净放回原。

    一顿早餐，两人吃得实在安静，几乎没怎么说过话。

    不过，由于之前都是这般沉默，王隽神与之前无异，季烟却有些难以名状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