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随着话落，他突然抱住她的腰，低，说：“看他不如看我。”

    他一边说着一边去拿她手里的照片。

    季烟躲着，伸手，笑骂：“他也是你，不过是小时候版的你，怎么跟他计较起来了？”

    王隽眉梢微扬，颇为认真地说：“十几年后我能抱着你，十几年前的他可以吗？”

    “……”

    思忖一会，季烟说：“也是，说不定我那个时候正在惦记哪个小帅哥呢。”

    她是故意挑衅他的，结果刚说完，突然觉得腰上一，再抬一看，王隽已低来，她躲，他着她的，说：“与其惦记不知猴年月的小帅哥，不如多看看站在你面前的人。”

    她正想骂他不要脸，他的已经覆来，淹没她到嘴边的话。

    时间悄然溜走。

    许久之后，季烟才被放开，她双手揪着他的衣服两侧，额抵在他前，羞愤：“你不要每次都用这招，我……”

    顿了好一会，季烟都没找到合适的词来表达她会怎么样。

    耳边是轻轻的笑意，略略的，在这个安静着雪的早上，很是引人。

    “你会怎么样？”他吻充满了揶揄。

    “我就……”季烟四搜索，半晌，推开他，扬起他小时候的照片，说，“这张我没收。”

    “收他都没意思，”他笑意清越，眉宇间朗朗，“不如收了我。”

    他怎么什么话都接得上，季烟说：“你早就是我的了，不需要多此一举。”

    他眉间一动，她暗不好，连忙后退，还没退两步，他大步上前，来到她面前，说：“既然我早就是你的了，能谋一福利吗？”

    她怔怔地看着他。

    他目光灼灼的：“可以吗？”

    别想诱惑她，季烟眨眨，混的脑瞬间清醒，她清清嗓，说：“别忘了，你待会要带我去雪的。”

    一边说，她一边撇开他的手，往门退，说：“这边过去要久的吧，换装备也要时间吧，你说好带我过来是看雪玩雪的，总不能最后是你玩……”

    意识到说错话了 ，她及时打住，瞪大睛，咬着。

    他角弯起，里全是藏不住的笑意，随时要漏来一样，“说话说到一半不是好习惯。”

    “你别想诱惑我，没用，”她转爬去，同时不忘回提醒他，“快，我晚上的飞机，没剩多少时间。 ”

    他走来，似有若无地叹了声气，说：“现在九不到，要什么完全来得及。”

    正要走房间，听到这话，季烟停脚步，站在门看他：“你就那么短时间？你……确定？”

    王隽：“……”

    -

    两人收拾完从家里来，坐到车里，季烟拿着手机，问：“要不要我给你导航？”

    王隽抬瞥了她一，颇有些意味。

    她笑着：“忘了你是北城本地人了。”

    “是吗？”他握着方向盘，敲了两，幽幽说，“我看你忘记的事多的。”

    季烟装傻：“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王隽作势要解开安全带，她尖，摁住，笑着说：“真没时间了，你知我特别喜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