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烟盯着角落里的一看，那人也正看着她，睛带着笑。

    不然多对不起她早上刚经历的‘度日如年’。

    十半。

    说着，她不顾同事的询问和充满好奇的目光，径直朝王隽走去。

    王隽选的位置很讨巧。

    可是她从八忙到现在，已经忙活了一早上，期间完成了两份报告，归档了一沓资料，还把11月在外差同事的考勤提给温琰秘书，明明了那么多事，可也才过去两个半小时。

    王隽淡笑地看她，目光带着考究，片刻过去，他摇摇，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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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来喝午茶的人不少，咖啡店的人，其他同事完单先去找座位，季烟和另外一个负责人落在后边。

    她走到他面前，看了他一会，装模样地问了句：“先生，你旁边的位置有人吗？”

    午三，她靠着椅背坐了一会，旁边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说：“今天我请大家喝午茶，大家想喝什么尽，把你们的需求发在群里。”

    那位同事的生椰拿铁和焦糖布丁，要结算的时候，季烟看了账单，又收到隔江烈发来冷饮店消费的账单，心里有了个数，她开微信找到那位同事的微信，转了一半的钱过去。

    随即，她一边敲字，一边想，怎么才十半？

    季烟第一次验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

    同事收到了，问：“你怎么给我转钱了？”

    一群人楼。

    她需要看吗？

    一群人分成两拨，一行人去咖啡店，一行人去一家冷饮店。

    不仅位于角落，还有一棵绿植和一扇镂空落地木窗挡住了周围的视线。

    到她的时候，季烟看了一圈，了一杯可可和一份抹茶糕。

    难得是年末最后一天，虽然这个时候他们也是最忙的，各资料需要汇总提发布，但人总是喜忙里偷闲的，这个提议一致得到了律师事务所和会计事务所负责人的赞同。

    不是一忙碌起来，时间总是过得飞快的吗？

    同事摇笑笑：“你真是分毫都要算得清楚。”

    季烟就想，对啊，她在看什么？

    她望向窗外，午后光慵懒却又明媚，她想了，说：“要不大家一起楼走走，休息半个小时？”

    冬天吃冰是个很刺激的事，可季烟的生理期前两天刚走，加上经期时本来就会小腹作痛，她不敢像读书时代那样毫无顾忌。

    这么一想，她手放开椅，直起，跟同事说：“遇到个朋友，我过去打个招呼，我那份你们帮忙分了吧。待会你们吃完了先回去不用等我，我晚十分钟上去。”

    他角弯起，伸手，握住她的，问：“想坐多久？”

    季烟很定地拒绝了她的诱惑：“我还是喝的，不跟你吃抹茶冰淇淋了。”

    她扬扬眉，笑着问：“那我能坐吗？”

    说话间，就到了座位，她拉开椅正要坐，余光瞥见什么，她手拉椅的动作一顿。

    群里讨论得火朝天，季烟一路了来，大家想喝的五八门，很难凑到一块。

    她捞过手机开，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十三十二分。

    她刚才之所以能一看见他，并认他，实在是他看她的那视线太过暴，她想忽略都难。

    小赵失望地和别的同事走了。

    附近就有条生活街，餐饮店、杂货铺、咖啡糕店等一应俱全。

    来临城这么久，她第一次觉得时间走得实在慢。

    王隽就坐在不远的地方，就在手可及的地方，她什么在这边看他，她应该走到他面前去，近距离地看着他。

    同事问：“怎么了？”

    其他同事顺着她看的方向看过去，除了一扇镂空的木窗，以及看不太清的人影外，再没有什么，便问：“季烟，你在看什么？”

    小赵挽着她的手臂，说得天坠的。

    季烟一边往位置上走，一边说：“请客有来有往，关系才久嘛。”

    季烟解释说：“我听他们说你上次单独请客，这次咱一人一半。”